物来。”老九对老洋马说。
俩人开始恋恋不舍拥抱在一起,恨不得再来几发。
“九哥,你咋认识的她啊?”我走出大洋马的房子问道。
“嫩妈海参崴有个海员俱乐部,里面全是俄罗斯老娘们,有记女,也有暗娼,这个大洋马就是在那里见到的,她是个寡妇。”老九慢慢说道。
“嫩妈俄罗斯到处都是寡妇,她们吃穿不愁,但是也没有太多钱,我送了一瓶2锅头给她,她也算是生理需求吧,俩人就好上了。”老九接着说。
“一瓶2锅头?下一句不该是呛得眼泪流么?”我暗道。
他俄罗斯的成本比孟加拉的方便面高不到哪里去啊。
我跟老九讲我用方便面在孟加拉弄事的经历。
老九说是不是大厨老刘领你去的?
“你咋知道的九哥?”我原以为老九会很惊讶。
“嫩妈,那地方是我领老刘去的,我俩那时候去用两副线手套。”老九说道。
他,搞了半天祖师爷原来在这里。
我没有告诉老九娜莎约我的事情,我想一个人在心里藏着这件事儿,万一去不成或者去了没约炮成功,最起码没有人笑我。
两人重新回到1866大牌子底下。
“应该有公共汽车去市区,咱俩在这等一下。”老九道。
“九哥,咱身上没有卢布啊。”我说。
“嫩妈,俄罗斯坐公共汽车不花钱!”老九怒道。
公共汽车上只有零星几个老者,我俩坐在车上,我肯定不知道回去的路,至于老九,她还怀念着刚才的温柔也忘记了怎么回船,估计我俩坐公车做到市区还要打车回去。
公共汽车拐来拐去,老九突然站起来让司机停车,下车后我发现我已经在那条熊出没的林子里的路边上了。
有的时候利益跟爱情能驱使人的很大的潜力,就好像大厨能记住岛国垃圾最多的垃圾箱在哪里,老九那么多年都不忘海参崴的一个小村子里有一房金色顶的教堂,教堂底下住着自己心爱的姑娘,更重要的是他们都能顺利的到达,满是收货的归来。
船到了俄罗斯,在舷梯口会有警察看船,当然都不是真正的警察,基本都是70左右的老年人,他们的待遇很低,每月只有800-1000(人民币)的收入。
我去舷梯口吸烟,给我们看船的警察以前在中国待过,中国话还懂一些,我看他在舷梯口一个人喝着咖啡,吃着大列吧面包很可怜,去餐厅给他拿了几个包子。
“三副,哦,中国的披萨,太美味了,感谢你。”他的中文有股子旱烟味。
“您帮我看一下,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打车要多少钱?”我拿出娜莎给我的纸条。
“哦,这是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女子学院,你要打车吗?俄罗斯打车很贵的。”老头惊讶的对我说。
“有多贵?”我下定决心,只要不超过1000块钱,我都会去的。
“50美金一天。”老头对我说。
卧槽,50美金一天,太几把便宜了啊。
回到房间后找出了我珍藏了俩月的一条玉溪,还有两瓶景阳冈(山东人应该都知道,外号小老虎)拿出我的假阿迪的包包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