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看中间那两个,哎呀,我去,来劲呢!”三副指着两个乌克兰的姑娘,胸前的两只篮球砰砰的直跳。
还是这个过瘾,我的心跳也随着姑娘们的篮球一起跳动着。
台上的人跳了一会舞,开始拥抱在一起,整个景象就好比NBA全明星赛里的三分球大赛,到处都是篮球,篮球跟篮球触碰在一起,弹开,又相交,我跟三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旁边的男人们估计也忍受不住这种美丽,驻足观望着。
看台下有的人已经开始往上面扔钱了,我跟三副也往前靠了一下,希望能离篮球近一些,最好能拍打一下。
两个乌克兰的女孩率先脱掉下面的衣物,没有杂草从生,干净的像一块白玉,两个人的眼神特别的诱人,不停的往人群里看着,舌头伸出嘴外,时而交织,时而徘徊,人群里面也是一阵躁动,我好像感觉到后面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我。
“我草!”我把屁股收了回来,往后怒瞪了一眼,居然是水头。
我算了一下时间,快俩小时了,水头的肾虚看来是治好了呀,我记得他以前在孟加拉找花船小姐的时候,喜欢骂人弄事,一般说三声草泥马就完事儿了,这次居然能坚持这么长时间,而且硬度也有所增加啊,刚才顶我屁股那一下挺疼的。
水头脖子跟脸上有一些红红的痕迹,好像是伤口,手里拿着一个黑包,我这才看清,他刚才顶我屁股的东西是黑包里的东西。
“水头,咋样啊!脸上咋还给抓花了啊!”三副也瞧见了水头。
“还行,还行!”水头笑的很满足。
三副扭回头,继续瞪眼看着舞台。
“水头,你这是弄的什么东西?”我指了只他手里的黑包。
“我草!”水头看着舞台大喊一声,周围人也大叫着。我赶紧把头转了回去。
舞台上的女人们已经相交在了一起,六个人变成了三根天津大麻花,缠绕着,摩擦着,篮球都被压成了扁的,我哆嗦着摸了支烟,压一下我已经爆发了的荷尔蒙。
六女的舞蹈获得了在座观众雷鸣般的掌声,我把手都拍红了,三副更是大叫着,把手塞进嘴里,吹着哨子。
“老三,我去美军墓地了。”水头把我拉到一边,低声告诉我。
“我草,水头,你们都跟墓地有仇啊!”我有些乐了,这哥们找了借口出去玩,原来是去墓地搞东西去了。
“他差点摔死我,墙太高了,我回来的时候差点没翻过去,你看看给我腿卡的。”水头指着自己的左腿,上面一片淤青。
“怎么样?有没有好东西?”我忽然很感兴趣。
我突然想起当初在岛国跟机头去墓地的时候搞的那尊石头的雕像回国还卖了好几百块钱,菲律宾的美军墓地还有围墙拦着,应该得有不少好东西吧。
“搞了一个这玩意儿,不知道值钱不?”水头指了一下手里的黑包。
我往四周看了一下,大家都在跟台上的妞们互动着,三副也还沉浸在妞们的挑逗中,我侧了一下面子,挡住别人的视线,撩起了大厨的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