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道!完了,这次肯定完了,3亿块,船长的老丈人宁肯换女婿也不会支付的。
“3亿阿利亚里,马达加斯加钱。”船长往里走了走,靠墙坐下。
“不到100万人民币呀!”陈思山默算了一下。
“那还好呀,船长,100万对公司来讲不就是九牛一毛么!”换算完毕后,钱也就不值钱了。
“钱不是问题,关键是半年的强制劳动啊!”船长居然掏出了一支烟点上。
所有人都没听到船长说什么,都瞪着眼睛看着船长手里的烟。
船长见半晌无人反应,抬头看到了我们三人贪婪的目光。
“哎呀,忘了给你们了。”船长赶紧掏出半包本地的香烟,一人递给一支。
“我给公司请的律师要的。”船长把火机丢给我,我给两人挨个点上。
“爽啊!”我深吸了一口。
“船长,你的意思是,你们要在这里强制劳动半年?那时间倒是真挺长的呀,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也要待这么久呀!”陈思山吸烟的样子像极了清朝末年鸦片管里的吸客。
“我替你们问了,你们有可能强制劳动10-20年。”船长把更悲催的消息告诉了陈思山。
“咳咳咳!”大厨被船长这句话吓住了,烟在喉咙里转了个圈,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10-20年?”陈思山嘴巴长的大大的,拿烟的手开始哆嗦。
“咳咳咳咳咳!”大厨不住的咳嗽着。
“我草!”陈思山把烟头扔在地上,冲到大厨跟前就是一阵暴打。
陈思山边打边骂道:“买尼玛猴子,买尼玛猴子。我让你买猴子,我让你买猴子!买买买!”
我跟船长还没有反应过来,陈思山已经把大厨有节奏的打倒在地上,我俩赶紧冲了过去,把他拉开。
“别打了,还不一定是这个结果呢!”我抱着陈思山大叫道。
大厨像只小鸡躲在船长身后,不停的哆嗦着。
四个人一晚无眠,第二天一大早,船长和我用窗外的雨水洗了洗脸,马上就要接受宣判了,要把自己搞的干净一点,在气势上要先压倒他们。
船长把剩下的5根烟还有火机送给了陈思山,我走到大厨身边告诉他注意安全,陈思山把家人的电话告诉了我,说假如我出去的早,给他家人带个好。
我把号码牢牢的记住。
囚门打开的时候,船长握着陈思山的手,说了一声保重,我也朝二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守卫很客气的指给我们出去的路。
走出去还没5米,就听到陈思山的狂叫声:“尼玛买猴子!买尼玛猴子!我让你买猴子!我让你买猴子!”
我跟船长对视了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
两人被推入吉普车,在崎岖的路上走了十几分钟,驶上了比较平坦的马路,我们进入了陶拉纳鲁的市区,紧接着吉普车拐进了一个院子。
“船长,这是法院?怎么还不如我们村委豪华?”我有些鄙视这座简陋的平房,但是想到我们的命运被这座不起眼的房子掌控着,心里又开始说不出来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