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把他从房间里托了出去,大副则像个看热闹的小孩,手舞足蹈的跟在后面。
“船长别杀我,船长别杀我啊!”李皮庆像条死狗一般仰躺着,大声哀求着。
船长并没有像李皮庆心里想的那样把他丢到海里,而是把他拖到了冷库的入口。紧跟在身后的大副推开冷库的门,两人合伙把挣扎着的李皮庆推了进去。
“你不是想看死人吗?今天让你看个够!”船长像一只发了疯的狮子,眼睛通红,嘴角带着邪恶的笑冲李皮庆怒吼着,而在冷库的角落里,李皮庆也见到了手指的主人,冻了不知道多久的大厨。
“船长饶命啊!你别杀我啊!”李皮庆已经五体投地了。
“你上了我的船,要想活命就得听我的。”渔船船长把李皮庆的脸按到冷冻大厨的身体上,戏谑的说道。
“船长我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李皮庆已经尿了。
“那你给我也沾沾血!拿刀给他手剁下来!”船长从身上拿出一把匕首递给李皮庆,指了指冻成冰棒的大厨。
此时的李皮庆除了照做没有别的办法,在家连只鸡都不敢杀的他,愣是被逼着用一把水果刀去切大厨的手,而嗜血的船长跟大副在旁边很欣赏的看着他。
李皮庆像锯木头一般的把冰冷硬的手切掉,船长又招呼李皮庆把大厨的尸体绑到珊瑚上面,然后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他随着救助艇来到小岛国沉船那里把尸体扔到了水里,这一幕恰巧被老九看到,而做完这一切的李皮庆也就顺势成为了船长的同盟,而小朱则被他们撕裂了嘴,打掉了一半的牙齿,变的神智不清。
“哦,原来事情是他妈这个样子的呀,这一切总算是全部都捋清了呀。”我心里暗道。
“嫩妈,这样的话,骨灰是谁的?”老九摸了摸下巴说道,
对呀,我们刚上船的时候还有一盒号称大厨骨灰呢,这总不能是用苏眉鱼骨头烧的吧。
“我听船上一个水手说,船上有个打黑工的,后来跟船长有了矛盾,说是回国要举报公司,后来这个黑工就在房间不明不白的死了,然后在后甲板就给烧成了灰,船长说反正也是黑工,死了就死了。”李皮庆接着说道。
“老李,那他们为什么杀大厨?”我有些疑惑的问道,想着杀谁也不能杀大厨啊,大厨没了谁做饭呀。
“船上人说大厨也是被中介骗了,瞅准了机会爬到收鱼的冷藏船上死活不下来了,冷藏船船长不愿多事儿,找人给抬了回来,船长把他手指头剁了一根,把他锁屋里,天太热晕过去,没有救过来。”因为没有经历这些,李皮庆叙述的时候显得非常的平静。
“嫩妈这狗日的船长,我得弄死他!”老九愤怒的大喊着,恨不得现在就游过去把渔船上的人碎尸万段。
“哎呀呀,你都是同盟了咋又给你弄海里了呢?”大厨问道。
“我是自己跳的海,那天有一个救生艇挡着我们的渔道了,大副说把这个艇拖带到你们船上去兴许能给点奖金啥,我趁着离岸边近,假装失足掉海里,偷偷游岸上去了。”李皮庆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已经脱离险境了,脸上也扬起了笑意。
“嫩妈,你小子这不是也不憨么。”老九赞许的看了他一眼。
“我擦,你还真是自己失踪的,看来渔船大副也不是胡说八道么。”我开了一下玩笑。
“再后来我就昏迷了,直到昨天才醒过来,然后今天碰到了你们。”李皮庆终于把话全部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九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怎么救小朱?”我想了一下已经疯了的小朱,有些悲伤的问道。
“嫩妈,听说他们有石刑?”老九点了支烟,似笑非笑的看着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