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长舒一口气,“无所谓啊,我现在有他的把柄,以后他也休想干涉我的生活,两不相干,何乐不为呢?”
安皓然狡黠一笑,眯眼看她。
他拿起一块话梅塞到她嘴里,看着白依诺皱了皱眉,他问道,“什么味道?”
“你傻啊,话梅不就是酸味吗?”
“这就对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就跟这个话梅一样,酸溜溜的!”
“你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什么时候说话怎么文绉绉的,还用上比喻句了。”白依诺睨他一眼。
安皓然没有再说,而是举起酒杯,“来,为你今晚的痛苦遭遇干杯!”
白依诺举起杯子用力的碰了他的一下,恨恨的骂道,“去你的,谁痛苦了,这对我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好吧,怎么就成遭遇了。”
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安皓然缓缓点头,“你不痛苦,是我说错话了,喝酒!”
回到家,白依诺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发出一声响,在寂静安宁的别墅内显得尤为突兀。
她脱下外套,手上拿着,手袖掉在地上,被她往里面拖着。
看着地上的床铺已经铺好,白依诺又是一声苦笑。
君逸清为了不让她睡自己的床真是煞费苦心,还特意让保姆给她在地板上铺好。
如果君雷要是临时过来,他应该又会让保姆把地上的毯子收起来吧。
白依诺怎么也没想到,一向骄傲的自己,竟然结了婚会过这样的日子。
“去死吧君逸清!”白依诺越想越气愤,他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重重的坐在了偌大宽敞,又柔软舒适的床上,一只手抚摸着上好的床垫,触感极好。
她在想,要是睡在上面,一定很舒服吧,在看这个丝质的绸被,质地更是柔软丝滑,盖在身上一定很舒服吧。
她用力的将手上的外套扔到了一边,“不让我睡是吧,我偏睡!你就好好享受你的温润美人吧!”
反正他在外面跟女人鬼混,三天了没回来,今晚肯定也不会回来的。
白依诺有种解气的感觉,一把躺在了大床上,她四脚朝天散开,尽情的享受着君逸清的大床。
好像融入了一个非常舒适的大草原,空旷舒适,感觉非常棒。
这个感觉当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床给她带来的舒适,更多的,是背地里跟君逸清作对的那种快感。
喝了酒加上心情大好的缘故,白依诺躺下来就四脚朝天的睡着了。
君逸清回到别墅,直接上楼进了卧室。
里面的灯没有关,他第一反应是看向地上,空空如也!
下一秒当他看到床上的人儿时,顿时火蹭的向上,头顶顿时冒烟。
“白依诺!”他大喊一声,“给我滚下来!”
然而熟睡中的女人,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只是蠕动了下,不悦的皱起了秀眉,并没有转醒。
男人的怒火加大,他走过去将她一把拎了起来,扔到了地上,毫不留情的,更加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谁让你睡我的床了!”
被摔在又硬又冰凉的地上,白依诺疼的龇牙咧嘴,眉头拧着。
听到咆哮的熟悉男音,她倏地睁开眼。
“君逸清?”他不是应该跟美女共度春宵吗?怎么回来了!
看了眼自己坐在地上,还有身上的疼痛,就知道是被他给扔下来了。
“张嫂,上来!”君逸清怒瞪着她,冲着楼下大喊了声。
“来了来了……”
张嫂早就听到了楼上的争吵,在下面都赶紧应声,生怕君逸清将怒火转嫁到自己身上。
“把这些全换了!”君逸清指着床上的用品,对张嫂命令。
不用多问,张嫂都知道是怎么回事,连连点头说是,走过去换起了被褥。
变态!白依诺心底怒骂一声,不就是躺了下吗?至于这么浪费的扔掉啊。
她到底是有多脏,他要这么嫌弃她,想到酒吧他紧紧的搂着的女人,白依诺又不舒服了起来,莫名的。
张嫂熟练的换着,走出去时还偷偷瞥了一眼坐在地上的白依诺,摇了摇头。
见张嫂换好被单出去,站在那儿怒不可遏,冷若冰霜的君逸清才转身看向白依诺。
用几乎能将她给冰封的语气警告她,“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要是还有下次,我会……”
“你就怎样!”白依诺仰脸看着他,丝毫不畏惧,“就把我给扔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