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真的肯把公司给我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会感激不尽的。”
“愿意啊,只要……”他有意的将话说到一半顿了下来,一只手磨蹭着下巴,眯眸看着她。
一种莫名的危险气息萦绕在白依诺的周围,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只要什么?”
难道他是想跟她……这个不太可能啊,他不是一直嫌弃她脏,连床都不让她碰的吗?
君逸清冷笑一声,一只手擦了下鼻尖,咧嘴坏笑,“只要你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我就把公司给你。”
“你说什么?”白依诺莫名的眼角一酸,眼红着看他,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种话来。
他这是堂堂一个军人应该有的作风,该说出来的话吗?简直就是一个变态狂!
君逸清站起身,直接往外走,经过她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看着她不屑,“就知道你做不到,做不到就别装出一副有孝心的模样,你那个什么公司我根本就不屑要,我会让人将那里夷为平地,然后建一个垃圾场!”
掷地有声,男人说完又充分的表现出对她的轻蔑后,才抬脚迈开走了出去。
白依诺死死地咬着唇,一股血腥味充斥着她的味蕾,像是突然被惊醒了般,她转过身拉住君逸清的衣角。
“君逸清不要走,我脱!”几乎是咬着牙迸发出来的几个字。
公司不光是父亲的心血,旗下还有两个工厂,那里关系着几百号人的生计,不能被夷为平地,更不能建什么垃圾场,她不允许。
如果牺牲她一个人的利益就能换来所有人的太平,她愿意这么做。
男人被她拉着被迫止住了脚步,他低眸看到女人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再抬眸看她眼眶充斥着的水汽,却因为倔强而一直不肯汇聚成眼泪。
莫名其妙的,他的心脏好像被人抓紧,疼了几下。
君逸清立刻压制下自己的心痛,两步走了进来。
“好啊,我拭目以待,最好不是光说不练!”男人嘴角的坏笑有些僵硬。
白依诺咬着唇,目光凝视着她憎恶的那张俊颜,颤抖着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在脱掉之前,在把自己的尊严任人践踏在脚下之前,她很想要知道,君逸清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她的嗓音有些颤抖,视线因为氤氲的雾气有些模样,“君逸清,我们一开始素昧平生,结婚也只是老人的安排,我自认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男人将薄唇凑到她的耳畔,用性感的嗓音低语,“因为,我讨厌女人,世界上最恶心的动物就是女人,我更讨厌像你这样的女律师,我要让你主动跟我提出离婚!然后看着你滚出去!”
白依诺感觉到浑身无力,离婚吗?依然是她没办法做到的事情,她不会离婚的,她不能让那些人看不起自己,他们就等着看她没有好日子过,她不会让他们所有人得逞的,包括君逸清。
白依诺平静了很多,对他说,“我知道了,我可以脱了吗?希望你能遵守诺言。”
君逸清闻言,自然而然的将目光移到她的领口,一低眸就能看到她若影若现的胸前,他喉结滚动了几下,嗓音莫名沙哑不堪。
有些烦躁的轻咳一声,君逸清才恢复了一贯的清冷尊贵,“脱啊,我会好好欣赏的!”
白依诺早就已经做好了内心挣扎,他的话一出,她就开始脱了起来。
上身只着一件薄薄的衬衫,她用力一扯,衣扣散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听到这一声响,男人的心仿佛扎心的疼痛,君逸清皱了皱眉,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白依诺一直低着头,虽然内心没有刚才那样的煎熬,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光,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还是让她感觉到羞愧难当,脸红耳赤。
君逸清站在那儿,一开始的初衷只是让她丢人,让她退缩,没想到她真的会脱的。
现在一时下不了台,他只是那样站着,眼神一瞥间就看到她洁白光滑的肌肤暴露于眼前,他猛地移开眼。
在她缓慢的动作下,扣子最终还是全部解开了,白依诺的手揪着胸前的位置,她抬眸看了君逸清一眼。
最后松开手,准备将衬衫尽数褪去。
“哗啦”一声,白依诺将衬衫脱下,只着一件内衣站在君逸清的面前,她只感觉全身发烫,不知所措。
君逸清余光感觉到什么,猛地看向她,入目的是一片雪白胸肌,还有那诱人万分的沟壑,他下腹一紧。
立刻转过身去,“够了!”
白依诺看着他的背影,再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带着哭腔嚷道,“够了吗?我还没有脱完!”
君逸清后背一僵,声音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只是觉得好玩而已,至于你脱了还是穿着,我半点兴趣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