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在等你,我只是在等我的心忘掉你—《蒙婚过关:长官大人您先睡》
小康叹了口气,转身便离开了,刚扔掉烟蒂不久的君逸清再次拔出一根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层朦胧烟雾,君逸清这三年来的烟瘾更大了,每当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的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有休止的抽个不停,就好像是潜意识里的思念般,永不休止,难以控制。
君逸清每当想到那个女人的那双澄澈的眼眸时,心里就一阵疼痛,她的那双眼睛跟别人的不一样,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也弯起来跟着笑,就似那天边的一轮弯月,皎洁而明亮。不知为何,每当对上她那双眼睛时,就好像是跌入了一个深渊,他知道,白依诺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个泥沼,再难出来,因为已经过去三年,他还是忘不了她。
就在他弹烟灰的瞬间,他的指尖动作猛地一顿,因为他的视线掠过窗外一颗树底下停着的一辆车时,竟然看到了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男人的手指缓缓捏紧。
女人从车内下来,对着驾驶座的地方微笑着告别,她拢了拢身上的貂皮大衣,踩着十二厘米的高跟鞋往酒店的大厅走了进来。
呵,男人眼底流转着一抹暗光,该来的终于来了?
随着女人的倩影消失在男子的视线,君逸清感觉左胸膛的位置被什么东西狠狠的撞击了一下,随后他便用力的掐掉手中的烟蒂,往宴会厅的方向寻去。
然而人群中他并没有再看到那抹倩影,搜寻了好几个地方都没再看到,君逸清一时显得有些心急,拉了几个人问了下,却没有人知道,直到他猛然惊醒过来自己在做什么,才停下了寻找。
嘴角浮起一抹淡嘲,君逸清讽刺自己,都三年了,她早就已经离开了他,一向只手遮天的他,连一个女人都找不到,这该是她多么想躲避他啊,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去找,只有君逸清自己知道为什么。
但是心头却仿佛空了一块似的,有些难受,他显得很是急躁,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还没到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在身上摸索着烟盒,找了好一会后才在西裤口袋里摸了出来,拔出一根,打火机点了好几下才有火,将烟点燃,吸了一口后他吐出一口浓浓的烟雾,烟雾缭绕成几个烟圈,打的他那颠倒众生的脸更加的神秘莫测。
抽了几根烟后,男人一扔最后的烟蒂,转身走出了酒店。
现在已是十一月,走出来寒风打在身上冷得人泛骨的疼痛,笔挺健壮的男人却丝毫未觉,直接打开吉普车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就在他刚刚发动引擎时,准备调头却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一抹身影,女人身穿貂皮大衣,正跟他反方向走着,他立刻将车子停稳,打开车门下了车。
没有两步男人便跟上了女人,一只手猛地从后面将她扯了一把,女人似乎是完全没有意料到,被他的重力扯得差点跌倒,男人的手撑住了她的身体,才没有摔坐在地上。就着霓虹灯下的光线,男人看到那张熟悉而又久违的面庞,灯光打在她洁白透亮的肌肤上,让她看起来带着一抹清冷。
当女人看清楚男人的脸时,她的面部表情露出一抹震惊,紧接着很明显的身体震了下,一会后才惊讶道,“是你?”
“你以为是谁?怎么,看到我很失望?还是说你心虚?”他有些急急地问出好几个问题,心脏的位置却是猛地一疼,刚才她的脸色好像带着一抹震惊,为什么震惊,因为看到不想看到的人,还是她为当年的事而心虚不敢见他?
君逸清的手猛地将她甩开,女人被他给甩出去一米多,踉跄了两下才站稳身体。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办。”女人说着后退了两步,有些仓皇的转过身去,却让男人一把抓住,他捏着她胳膊的力道非常大,疼的她锁起了眉心。
他的声音犹如冰天雪地里的冰水淹没她,“现在是凌晨一点多,有事情要办,还是家里有男人等着你,白依诺,三年了,你以为现在你还逃得掉吗?”
他找了她整整三年,三年啊……可是她却一句轻描淡写的有事情要办,该死的女人,她是跟韩宇勋在一起了吧,看来当年她撞墙流产就是蓄意谋之,计划好要离开他然后跟韩宇勋在一起,贱女人!他真恨不得现在就一手掐死她!可是他不会这么做,因为,就这么让她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三年,白依诺,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我要一点一点的,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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