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被单的白依诺缓缓躺了下来,只是动一下身子,双腿都止不住的打颤,刚才君逸清还真是将她往死里折磨,白依诺心里很清楚,即使君逸清这么对待她,但她的内心却还是爱他的,听起来有些可笑,但白依诺却不得不承认,因为她恨不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尽管君逸清已经这么对她了,但她就是没办法恨他。
她无奈的苦笑了一声,怪不得君逸清说她贱,就是她自己都觉得她真是贱,哪怕他已经这么对她了,将她看做是酒店女了,可她还是不恨他,最多也只是失望罢了,就好像三年前那样,失望到绝望,最后选择离开这个男人。
其实,白依诺之所以不恨他的真正原因还有一个,因为君逸清再怎么对她,他也是……
想到这里,白依诺的内心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她和他之间注定了一辈子都要纠缠不清吧。
忍着疼痛的身体拖到了浴室,白依诺洗了个澡,下楼。
她刚经过阳台的时候就看到楼下的男人正在讲电话,临窗而立,背影修长笔直,窗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显得有些唯美而俊逸,他的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袅袅升起的烟雾将他笼罩得有些虚幻。
白依诺刚抬脚准备下楼去,却听得男人对着电话那头不知道跟谁说了句,“忘记带1套了真tm脏,记得买一盒避1孕药过来。”
脏,避1孕药。白依诺听到这两个词汇忍不住颤栗了下,在君逸清的眼里,看来她真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暗暗的吐出一口气,算了,她何必在乎这些呢,现在她既然回来了,需要做的就是管理好白家公司,还有当下回白家去看看,然后再去一趟爷爷的墓地,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但即使是这么想,白依诺却不得不承认,听到从君逸清口中说出这些,心里真的很难受。
“先生,您吃晚饭吗?还有要不要叫夫人下来。”张嫂的话将白依诺的思绪拉了回来,当她抬起眼眸时,便撞进了一双深邃的眼瞳,四目相对的刹那让她的心仿佛置身于寒冷冬天,因为君逸清的眼底充斥着浓浓的厌恶和嫌弃,他已经讲完电话了,张嫂问他要不要吃晚饭,如果君逸清吃的话,她是否可以坐在餐厅,坐在餐厅会不会很尴尬?
就在白依诺踌躇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下楼去,就听到男人的回答声响起,“一起吃岂不是脏了我的眼。”
白依诺的手缓缓的收紧,抓紧了裙角,连双手都不停地发抖,当她用眼角余光感觉到男人已经抬起脚时,很快又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他走了。
暗暗松了一口气,白依诺才终于走下楼去。
张嫂连连摇头,随后看到白依诺下来,实在忍不住问道,“夫人,您和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以前先生他不是很爱你的吗?怎么现在会变成这样呢?”虽然三年前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君逸清再怎么说也还是爱白依诺的,因为她可是眼看着君逸清找了白依诺整整三年啊,要不是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找她找到几乎要发疯了?
现在白依诺既然好不容易回来了,君逸清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吗?怎么会反而更加的冷淡了。
白依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道,“张嫂,我饿了,有什么吃的吗?”
她的确饿了,让君逸清折磨得浑身筋疲力尽,现在她只想好好的安心的吃点东西,说不定等君逸清回来了,她连吃东西都没时间了,因为她知道,君逸清的折磨一定不会仅仅如此。
“晚饭已经做好了,夫人您去吃吧。”张嫂回答她道,“先生已经出去了,应该是不会回来吃了。”
白依诺听到她提君逸清,眼眸闪烁了几下,什么也没有说便走到了餐厅,拿起筷子低头吃饭。
她希望可以好好的吃顿饭,没有君逸清,没有君逸清的嫌弃和折磨。
然而张嫂却偏偏不如她愿,又跟了进来,苦口婆心的跟她说到,“夫人,先生他可是找了你整整三年哪,你不知道,你刚走的时候,先生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密室里,他可是最怕一个人待在那里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待在那里五天五夜,当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先生已经晕过去了,当时真是吓坏老爷子了,屋子里满是空酒瓶和堆成山的烟蒂,夫人,其实先生他真的很爱你的,他这三年来也不好过,他一直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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