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一定会挣扎的,所以最后他只能说成那样了,只有让她感觉到他也是脆弱的,或许才愿意让他抱着睡会。
多久了,君逸清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长时间没有这么亲密的抱着她安睡了。
没有她的夜,对于君逸清来说根本就不是夜,所以他拼命工作,拼命的麻痹自己,试图让内心不那么痛苦。
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这个女人不逃开他的怀抱,君逸清很无奈,每次事情的结果仿佛都总是跟他的意愿背道而驰。
白依诺躺在他怀里,这才静静的想起刚才张嫂说过的话。
她说君逸清在她走的那三年里,拼命工作,所以才犯了胃病,越来越严重。她不知道君逸清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她走了,他找她,她在他身边了,他又让她滚远点。白依诺感觉自己很累了,但是她又很茫然,明明是很想要逃开他的,可是内心却仿佛有一个声音在跟她作对似的。是的,她很享受这一刻。
两个人的身体没有一丝缝隙,然而却各怀心事,直到彼此都沉沉睡去。
天黑,天亮。
第二天白依诺率先醒了过来,她就这么窝在男人的身上睡了整整一夜,而君逸清似乎是吃了药的缘故,还睡得很沉。
她记得,每当她一动,他总是能很快醒过来,然后就是没完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的诡异,诡异到连面对彼此,都那么的无奈。
白依诺看着离得近近的俊逸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刚毅,轮廓分明,帅气十足,无论是哪个女人都向往的一个男人。君逸清,包括她也一样,对他根本就没有免疫力。可是白依诺还是分得清的,他不爱她,所以尽管她再怎么爱他,也会选择离开。
她会如他所愿,离他远远的。
当君逸清睁开眼时,他下意识的伸手抓了抓,睡梦中,女人窝在他怀里,不时地用她那长发蹭着他的脸庞,有些痒痒的,但是很舒服,也让他很享受,所以睡的很沉。他还以为白依诺真的在他怀里睡了一个晚上。
君逸清洗漱好下楼去,今天的工作依旧很忙。
下楼。
张嫂习惯性的恭敬的跟他问早,“先生早,夫人醒了吗?”
“嗯?”男人明显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他已经走到餐厅坐下,拿起筷子的手因为张嫂的话顿住了,“你说什么?”
张嫂也是莫名其妙的,“先生,我说夫人醒了吗?要不要我叫她一起下来跟你吃早餐?”
君逸清眨了几下眼眸,这么说,昨晚他感觉到的不是梦?他醒过来时闻到的女人熟悉的香气也是真的?不是幻觉。他还以为昨晚胃疼上楼时她就已经走掉了。没想到她真的陪了他一个晚上。
这么说,她是早上偷偷跑掉的,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拿她怎么办。
“她已经走了。”君逸清的话一出,张嫂啊了一声,这才看向门口的鞋架,果然没看到白依诺的高跟鞋了。
“哦,夫人怎么走的那么急啊,也不吃点早餐,这些都是她爱吃的。”张嫂去忙了,还不忘嘀咕几声,这才早上六点三十,怎么那么急就走掉了。
君逸清昨天胃痛没有吃东西,加上所有菜都是为了白依诺做的,没有他喜欢吃的,现在起来肚子有些饿。但只要一想到白依诺为了躲开他情愿一大早走掉,君逸清就什么也吃不下,最后他只是喝了一口稀饭就放下了筷子,拿起车钥匙出门去了。
张嫂从厨房刚出来就见君逸清走了,她看了一眼门口再看看手里的一盘茶叶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大早的?”
白依诺一大早从君家出来就坐了车回去了,城城还在家里睡觉,她洗漱了下直接吃早餐。吃过早餐她打算去趟白家。
吃过早餐后,白依诺坐了出租车准备去白家找白雪的,结果却接到了君逸清的电话。
她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不知道君逸清一大早打给她有什么事,他不是说让她离他远点吗?到底哪句话才是他的真心。莫非她一大早就偷偷走了,又惹他生气了?所以他特意打电话来找她麻烦来了?不管了,他没有资格管她走不走。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任何感情,不喜不悲,“你在哪儿?”
白依诺翻了个白眼,又是这个问题。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