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捏着鼻子,因为蝎子大帝被烧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尸体被烧焦的糊臭味,魏猛把丢在地上的剔骨刀捡起来走到白灵槐的身边:“你知道打那个小蝎子,为啥不早点说啊,看我把累的,胳肢窝都淹了(形容因为运动过大,累的不行,腋下都满是汗水,想想当年的卡马乔)。”
“废话,我要早知道能不告诉你嘛。”白灵槐抬起头,看着别墅三层阳台的黄衣喇嘛,她要看看这个黄衣喇嘛还要玩什么花样。
魏猛见白灵槐朝别墅阳台看,他也站直了身体望去,一个黄衣喇嘛,一个男子:“白老太太,你瞅他俩干啥?”
“我怀疑那个喇嘛是降头师,但是又感觉哪儿不对。”白灵槐依然在疑惑,她还是不明白黄衣喇嘛身上的黑气是怎么回事。
“那还有啥不对的,先绑了打一顿问问呗,我党的政策就是能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魏猛说着把刀一握就要往别墅里走。
“别忙。看看再说。”白灵槐想到了那天与胡三太爷胡三太奶以及黑老太太见面时候,胡三太爷说过,会有一个泰国的降头师叫仁波切,他有一本《罗刹私秘》的道法秘籍,胡三太爷要她把《罗刹私秘》给他们。而且还说了,这个泰国的降头师会在一个月左右来双山县,如果胡三太爷说的不错,那个降头师就是给刘媛下鬼母阴魂咒的人,因为按正常来说,刘媛要一个月后才是预产期,现在鬼母阴魂咒发作是提前了,仁波切是藏传佛教的称呼,这个人也是喇嘛打扮,可他使出来的都是驱虫之术,是蛊毒或者降头的门路,不是释家佛教的道法。
白灵槐还记得胡三太爷说过,他身上有一泰国佛陀之物,所以在情况未定的时候,她不会轻举妄动,所以她叫住了魏猛。
白老太太的话,魏猛自然是要听从,他把刀抛起接住抛弃接住,两只眼却不看刀,看了看一楼门口坐着的红衣喇嘛:“他呢?他们是一伙的吧。”
“他只是个凡人,不要动他。”白灵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黄衣喇嘛,就怕错误黄衣喇嘛的任何动作。
“那也是帮凶啊,一会儿杖打四十,打完了翻过了再打四十。”
魏猛想说个笑话,可是白灵槐却一点也笑不出来,因为黄衣喇嘛有了动作,他扯了一个骷髅头佛珠,递给了那个中年人,中年人将骷髅头佛珠一口吞下,晃了晃脑袋,手扒着阳台纵身一跃,从三楼跳下来了。
魏猛心里纳闷,这个男子是咋回事啊?有啥想不开的?得了抑郁症就看呗,咋还轻生呢?要真想死,别从三楼往下跳啊,你起码也的上的市医院住院部的二十六楼往下跳,这三楼有啥意思?你要说不是轻生吧,就想快点下楼,你也要脚向下,这样脚可以先着地,他可倒好,趴着跳下来的,一百多斤摔在地上,大地都跟着颤动了一下。
魏猛见那人趴在地上不动了,不由得摇了摇头,这种死法真不多见啊,估计肠子要摔断了。
白灵槐的神色却是越来越沉重,两只手掐佛印,眼睛在地上的男人和阳台的黄衣喇嘛来回游走。
“嗨,上面的老犊子,你是降头师不?”魏猛朝黄衣喇嘛喊道。
黄衣喇嘛双手合十道:“我乃仁波切。”
“没问你切啥,我问你,是不是降头师?”魏猛继续喊道。
白灵槐听到黄衣喇嘛承认自己是仁波切,心里的疑惑顿时消散,这就是胡三太爷说的泰国降头师,敢来中国玩降头,难怪驱赶五毒玩地如此的熟练。他身上的黑气应该是他修炼《罗刹私秘》而产生的,不过他明显练的很不到家,不然黑气不能那么稀薄。
无论是降头师还是《罗刹私秘》,白灵槐都不十分在意,查的是胡三太爷说的泰国佛陀之物,不知道是什么,能让胡三太爷特意提出来的,相比不是凡物。
“咔吧”两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在黑夜中听到有些瘆人,魏猛和白灵槐齐齐地朝着声音看去,从楼下跳下来的男子活动了,只是他活动的样子很奇怪,他依然趴着,他的两只胳膊支撑着他的上半截身体,他两两条腿弯曲着支撑他的下半截身子,按正常来说,他应该是爬行状态,膝盖接触地面让后背平行于地面,或者用脚着地,把屁□股撅起来身体于地面呈现一定的角度。
但是这个人却是用脚着地,而身体与地面平行,因为他的腿是反过来弯曲的,刚才的“咔吧”的声音,就是他的腿从膝盖生生倒着折过来的声音,而在他这么爬行几下,膝盖骨头相互摩擦发出“咔咔”的声音,在黑夜显得异常的恐怖。
“我靠。”魏猛就感到心里一麻,这他妈还是人吗?自己把自己的腿掰折了?这他妈要多疼啊。
白灵槐也是吃了一惊,看着这个人吃了骷髅头佛珠,相比也是被蛊虫控制了,可是这是什么套路呢?还没打仗先自残,难道是蛊虫不受控制力。
男人仰着头,看着魏猛和白灵槐,“嘿嘿”地笑了两声,那声音很阴邪,也很恐怖,随后他猛吸一口气,吸到腮帮子都高高地鼓起才把嘴闭上,两手两脚扒着地,全身用力。
“白老太太,这是咋回事啊?”魏猛问道。
“别管了,杀了他。”白灵槐想先下手为强,既然这个人已经被蛊虫控制迷失了心智,那么就不要把他当人看待了,先消灭了再是。
魏猛握着剔骨刀朝男人的头上便砍,没想到那个男人的动作奇快,手脚并用,像个螃蟹一样身体在地面平移,夺过了魏猛的一刀,男人对着魏猛嘴一张,一细如牛毛的钢针从他嘴里射□出,魏猛忙抽身躲闪,堪堪躲过男人的钢针,那根钢针插入了园内的一株装饰植物中,植物就像被浇了一盆硫酸,片刻就花做一滩花泥。
魏猛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幸好自己的动作迅速,如果那个钢针刺入自己的身体,那成为肉泥的就是自己了。
“小心点,他的钢针有毒。”白灵槐提醒道。
“知道了。”魏猛没好气的道,早不说,大家都看到了才说,净放马后炮。
男人朝着魏猛“嘿嘿”笑了两声,他的笑声实在是太难听了,魏猛捂着耳朵朝男人道:“你可别笑了。听你的笑声,我都不如去听王菲演唱会呢。”
男人也不答话,又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全身用力,魏猛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如果脖子肚子鼓起来,魏猛会认为他是在练“蛤蟆神功第一式”呢。
“打他啊,你还等什么呢?”白灵槐见魏猛拿着刀站在那看人家,心里焦急,两军对垒,以命相搏,要地就是打对方个措手不及,魏猛可倒好,他居然等着人家把一切都准备好,这也太傻了吧。
魏猛这才反应过来,他光看那个男人有意思,吸一口气全身用力,自己和自己较劲,两眼珠子都快鼓出眼眶了,现在虽然有雾霾,PM2.5的指标也超标,可你也不能不呼吸啊。经过白灵槐一提醒,魏猛没再拿刀刺,而是朝着男人把刀撇了出去。
男人四肢齐动,身体继续平移,夺过魏猛撇过来的刀,身体刚站定,一个绿色拳影朝他迎头打了过来,原来魏猛的刀是虚招,就是试探男人往哪边移动,他刚移动,魏猛的天神拳便挥出,木拳朝着男人的脑袋而去。
可是男人的动作太快了,人只有两只脚,相当于两驱车,可他两手两脚都在地面,那就相当于四驱车,见一个拳影朝他头部而来,他的两手推地,身体往后,两只脚也急速地踩着地,一直退了十多米远,拳影渐渐地由深变浅,由浅变无。
“靠!”魏猛未自己这“神机妙算”的一击不中而倍感懊恼,如果这一拳打在男人的头上,那就是一副万朵桃花开的景象啊,即使他可以躲开了这一拳,魏猛也做好了再次攻击的准备,无论他向左还是向右,魏猛的两只拳头都会再给他一击。可万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动作这么快,不止把这一拳躲开了,他还采取了一种向后的方式,一直躲到魏猛的拳力不及的地方。这让魏猛所有的心机都白费了。
男子等拳影彻底消息,又爬回到了魏猛身前不远的地方,朝着魏猛又“嘿嘿“笑了两声,那声音依然那么难听,依然那么阴险,不过这次他的笑声里,还多了一些嘲讽。
“骂了隔壁的,我就不信了,大□爷还收拾不了你。”魏猛被这笑声激怒了,双拳舞动,一套天神拳打出,一个个拳影朝着男人不断打出,那个男子就在这院子里爬来爬去,每次都恰巧夺过魏猛的拳影,躲过了几个便朝魏猛“嘿嘿”笑几声,刻意地激怒魏猛,魏猛已经使用了神速了,不过他发现他的神速已经远不及过去,大约只有过去的一半的速度,魏猛只得放慢速度,因为按过去的经验,如果神速的速度降低,那就是他的身体不堪重负,如果继续使用,那么他的身体就会不听使唤。
可是用了神速,尚不能打到男子,没有了神速,魏猛对男子更是无可奈何。
“白老太太,想个办法。看看还有没有小蝎子啥的。”一套天神拳下来都没有能打到男子,魏猛索性收了招式,朝白灵槐叫道。
“你以不管什么情况都可以打蝎子呢啊。”魏猛和男人争斗的时候,白灵槐一直在看着男人的动作,男人就像一个类似蜘蛛的大昆虫,应该是中了五毒中的蜘蛛蛊虫,但是蜘蛛蛊虫不应该射毒针,而是应该撒网啊。魏猛一直攻击,男人以为地躲闪,只是吸气自己用力,没有在对魏猛进行攻击,他在等什么呢?等魏猛疲惫?想等魏猛“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时候,再攻击?
“那这玩意怎么打啊?”魏猛对男人的速度一筹莫展,好像一个老虎打一只蚊子,魏猛自认为只要他能打到那个男人一拳,他就可以置他于死地,可是现在打不着啊。
男人看魏猛无奈的样子,朝着他又“嘿嘿”笑了两声,又深吸一口气,继续他的“蛤蟆神功”。魏猛朝男人的面前打了一拳,男人知道这一拳打不到他,所以也没有躲闪,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魏猛的拳影是白色的,打在地面后地面的泥土一松,然后一块泥土想是被铁锹铲起来,正好扬在了男人的脸上,男人没有想到魏猛会有这么一手,两只眼睛都被泥土迷了,他忙向后退去,和魏猛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把头上的泥土晃掉,两眼扑梭梭的淌着眼泪,借着泪水把眼中的泥土冲洗出来。
男人没想到魏猛有这一手,连魏猛自己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手,魏猛原本只是发泄的打出一拳,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他忙强身进步,两只拳头挥舞,一只打男人,一只朝着男人的身边胡乱的打。
男人虽然眼睛不好用,但是听力却也灵敏,魏猛刚一近身他便四下躲闪,不过听力怎么也赶不上视力,他的身体被魏猛的拳影刮到了几下,其中一个白拳影贴着他的后背飞过去,把他的衣服从后背隔开,他的后面完整的露出来。
一颗骷髅头佛珠从三楼扔下来,落在魏猛的身前,骷髅头佛珠落地便像个烟雾弹,散发着白烟,魏猛忙跳开,距离佛珠远远地,魏猛见白灵槐距离骷髅头佛珠比较近,又忙跳到白灵槐的身边,把白灵槐和赵丹阳抱起来,远离骷髅头佛珠。
“骂了隔壁的,有本事你下来,搞偷袭算什么本事。”魏猛指着黄衣喇嘛厚道,可黄衣喇嘛毫不在意,好像没听见一样。
骷髅头佛珠只是散发了白烟,目前还没表现出什么伤害,可这也给了男人喘息之机,男人用力揉这眼睛,把眼中的泥沙都揉出来,他的两只眼睛也因为他的用力过猛,变地通红通红的,男人不敢怠慢,忙又全力吸了口气,继续他的“蛤蟆神功”。
魏猛虽然不知道男人要干什么,但是根据男人如此执着的做吸气这件事,他能感到到,只要男人完成了这个“蛤蟆神功”,那么对自己肯定是相当的不利,魏猛见骷髅头佛珠的白烟减小,他便跳过去朝着男人打了一拳。
男人正在关键时刻,见魏猛的一拳打来,不能回避,便闭着眼咬着牙,生生接着魏猛这一拳。
这一拳是黄色土拳,男人感到自己被一个大土块击中了,他晃儿晃脑袋睁开眼,一股子黄土从他的头顶滑下,塞满了他的眼睛。
魏猛这个懊恼啊,怎么会是土拳呢,这要是火拳,直接就把他烧毁了,这土拳光把他眼睛迷了有什么用啊。等自己遇到胡力霸,要好好问问他,如何能把五行拳收放自如,听自己的使唤,想出什么就出什么。
魏猛见男人又看不见了,就奔着“趁你病要你命”的原则,朝着男人又打了两拳,结果这两拳都是土拳,打在男人的身上给男人披了一身黄色铠甲,泥土顺着男人的身体往下滑,把男人包裹着。
男人就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覆盖了,随后他身体被覆盖的地方就开始僵硬,好像被塞进了一个容器中,自己动弹不得,随着身体被覆盖的地方越来越多,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泥胎一般,成了个死物。
男人忙深吸一口气,继续用力,希望可以尽快完成最后一步,也希望自己可以逃脱着束缚。
魏猛打出两拳并没有再继续攻击,他跺着脚地懊悔,这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过去都是金木水火土交替着来,这怎么连着出三个土啊,难道出什么也想彩票的小球,不是随机的,而是被人控制的?弄个试机号,就是想试试机器听不听使唤?
而就在这时候,男人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的两眼凸出了眼眶,完全脱离了眼皮的包裹,而起他的眼珠也变了不是一个瞳孔,而是好多的瞳孔,只不过现在他的眼球上还有一些细小的黄土。
相比眼睛,男人的身体变化更大,从他的后背到他的腰,出现了一个高高的隆□起,高低不平,把他后背的皮肤都撑地几乎是透明状。
“我靠,这是要变身吗?”魏猛看到男人的样子,惊讶地叫到。
“他已经不是人了,他的身体里里的蛊虫已经孵化完成,他现在就是个蛊虫了。”白灵槐说道,她的语气中有伤感和不忍,这是蛊术中最歹毒的方法,以人身养蛊虫,最后让蛊虫占了人身,把一个人活活变成一个蛊人,像个行尸走肉一样,听从蛊虫主人的指挥。
男人朝魏猛“嘿嘿”笑了两声,抓起地上魏猛丢的剔骨刀,反手朝自己后背割去。
魏猛也不管其他,看到男人抓起了刀,以为男人要对自己攻击,便朝男人连挥了两拳,可是没想到男人没有攻击自己,反倒是割他自己的后背,让魏猛更惊讶的是,男人居然没有躲闪,就那么挨了自己两拳,一拳是白色的金拳,拳头打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的手臂像是被刀劈斧砍一样斩断,一拳是黑色的水拳,打在男人的后腿,男人的后腿瞬间就变成了冰雕一样。
可也就在这时候,男人割开了他本就已经薄如蝉翼的后背的皮,一种丝绸被撕开的声音传来,在男人的后背中间开了一个口子,男人后背的凸起露了出来,不是骨头,不是肉,更不是风靡全球的DoctorLee切的囊肿,在男人的后背,居然有个类似蜂巢一样的东西,如果不是亲看看到他把自己的皮肤割开,魏猛都要相信这个男人把蜂巢背在背上。
这是个怪物啊!人家后背长个包长个瘤就相当不容易了,他居然长了一个蜂巢,而且还长地满后背那么大,这要是装蜜蜂,要装多少蜜蜂啊。
可随后魏猛就发现,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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