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清扬上前与舞萱萱并列跪拜接旨‘谢皇上。’
‘平身吧。’眼神轻微掠过左丞相倒也是沉着,竟没有一丝波澜。‘这是先皇生前交代孤的,一直被国事拖延,今日是个好时候碰巧是太后的寿宴,将先皇的旨意昭告出来,孤也是心安了。’意思是说,这是先皇的意思。若有异议她也改不了。看着朝廷的势力逐渐强大起来,左党只能吃瘪还真是心情大悦,就连左手被抓的没有了知觉都不在意。
事后,叶舒暗中摩擦着她白嫩的小手,他不得不赞叹这个小女人的治国智慧。有时候就连他都不曾想到会有更好的方法,她属于这个国家更属于自己。想到如此低眸流尽柔情。而座下的莫延君身边早已散去官员与舞妓独自一人饮着闷酒。舞清扬自认为隐秘的地方已经被包围了好几圈奉承敬酒的,玉锦挣扎的从那里出来,正巧撞到她爹逸亲王 (最早跟随先皇的将领,后被封为逸亲王。)。然后趁乱他爹将她揪出来,硬是将她五花大绑塞进马车里送出皇宫。玉锦欲哭无泪的想着念着她的皇姐救她,可是她的皇姐压根没有看到她被他爹揪出去的画面。还以为又偷偷出去哪里玩了呢。
舞萱萱也被太后唤去,亲昵的聊着家常,压根看不出来太后刚才还认不出她的样子。舞萱笙回头正巧撞上叶舒的柔目,勾起一抹笑打趣道‘怎么,我脸上有花啊,这么看着我。’叶舒的目光没有离开,依旧这般看着她不语。只是两只手都覆上了她的小手。有你如此,夫复何求。
三日的宴会终于圆满结束了,舞萱笙与叶舒没有乘坐龙撵,而是提灯相拥离去。一路上轻笑欢语,满满温情。舞萱萱也被太后带回去谈心了。最忙的就属舞清扬了,被围在人海中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来。莫延君独自站在黑暗中默默看着那光亮一点一点随风离去,然后一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两人回到惜婉阁,借着月色悠闲的斜倚在亭中,身旁的叶舒不时递给她糕点吃,她嚼的有些累,刚刚在殿上也吃了不少东西,咬过递过来的葡萄,然后狡黠的转头一把搂住他的头,将自己嘴中的葡萄递给他,但想要离去可不是那么容易,叶舒拦住她的腰以防她的身体滑落,嘴唇不停的掠取着甜蜜,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才肯停下。月色下舞萱笙微红着脸,怕他看到自己窘迫的样子将脸埋进他火热的胸膛不肯出来。叶舒抚摸着她柔顺的墨发,宠溺着这个害羞的小女人。许久,叶舒念她身体还没有康复也不再逗她,将她的小脸挖出来让她呼吸顺畅,平静些许躺在他怀里耳畔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这种心安正是她一生要追求的。
安静温馨的小亭中,只有微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微风再次拂过,吹来几片白梨花,落在叶舒的头上和她的身上,墨发白玉梨花,怦然心动,她的叶舒真是好看。随手拈起身上的另一朵白梨花放在他头上,乐的前仰后合的还不许他摘下来。叶舒见她今日这般开心也随她去了。似乎想到什么,舞萱笙微微起身,叶舒也随即起身再次搂住她的腰问道‘怎么了。’
她笑着揽着叶舒的胳膊坐起来,面向静潭湖水讲到‘你可知这湖水唤什么名字。’
摇摇头示意她说下去。
舞萱笙半倚在他怀里,念到‘独思独念待几时?此情此景何为情。这湖便唤做无情。我娘在这里苦苦等了他一辈子,他却始终没能来看她最后一面。’想到如此不免心伤,自古君王多无情,谁念冷宫多伤愁。
叶舒揽着她更紧了,希望能够给予她温暖。自幼在这深宫中长大,能够拥有现在不知要吃多少苦。她的话语太过忧伤,叶舒叹了一口气然后幽默道‘这个名字不好,要我看来,我们一定能够长长久久,开开心心,幸幸福福的,所以它应该叫久心湖。’一下子,这忧愁消散许多,舞萱笙扑哧~笑出了声,打趣道‘你这是什么歪理啊。’叶舒无赖的接着说‘那不然叫长开心湖吧。’
舞萱笙笑的露出了几颗白牙,这才是她这个年纪该有的表情。叶舒也跟着笑起来。笑的差不多了‘那还是久心湖吧,好听一些。’
莫久,夜深了,微风叶略带几丝冷意,舞萱笙不肯离开,叶舒念着她的身子不好,答应她明天给她做好吃的,这才赖在叶舒的背上让他背着进屋。
相比较惜婉阁的温馨,那太后的寝宫中就有一些尴尬。舞萱萱应太后的要求陪她在憩凤宫聊天,舞萱萱本来就有些害怕面对太后,对于太后的提问她也只是谨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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