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子终究是不属于任何人的。” 叶舒紧盯着对方的动作, 对方却听到此言狂笑不止,而后收眸将拂尘丢下,意犹未尽的说道“说大话可不是个好习性。”顶着玉虚的面容倒是有几分妖媚。声音也有些偏中性,分不清是男是女。谑笑的眼眸微闪,宽大的长袖飞舞直逼向叶舒。叶舒微转身子便躲开了一击,伸出手抓住了他过去的身子,想要进去可没那么容易。眼眸下的涟漪掠过,一用劲便将两人的身子给换了个位置,用身体挡住了密室入口。
“玉虚”轻点脚尖只身站在精雕落地净瓶上,顺手将瓶中一直雪梅拿起,微微一嗅,缓缓睁开眼眸勾起一抹笑道:“啧啧~真是没有礼貌。”一口咬下了上面一朵梅,眸中尽是挑衅。
“还请前辈不要难为叶舒。”只手背与身后,墨发倾泻满衣襟不染一丝凡尘。抬起手,浑身的气息都有几丝清冷。态度也更是认真。一抹梅色隐下白润。手中握的正是束缚墨发的白玉簪,“玉虚”轻笑不止,握着白玉簪甚是仔细的打探着“怎么,不就是一支白玉簪吗,至于如此紧张吗?”叶舒的脸色渐冷,大手还僵持在半空中,这个玩笑可是一点都不好笑。没有多言,虚影闪过便消失在了原地,墨发与疾风交织着,薄唇紧抿。手中的动作没有半丝犹豫。他谑笑着,梅花渐落点点朝着叶舒飞去。划过他飘虚的墨发。点点染红了素白衣襟。叶舒没有躲避的动作令他吃惊不已,就连动作都有些迟缓,叶舒晃身仅是一挥手,似乎还未有所行动,见他还愣在原地,叶舒将其剩余的力量打偏在他脚下的净瓶上,身子不可控的往下跌落。叶舒微皱着眉头,伸出手将其揽住平安落在原地。而后撤回了手,此时手中仅剩余半折梅色,脸上的面具也被揭露在地。素白身影背立站着,除了满地的碎片,似乎一切都未发生过。叶舒手中还攥着白玉簪,微微转头瞧了一眼还站在原地的人。
若是用两个字来形容,没有比妖媚二字更为适合。肤如凝脂,面如桃色,单眸微挑,螓首蛾眉,惊鸿艳色。不似舞萱笙静净谪仙,此人的美具有力量,能蛊惑他人久久不能忘记的美艳。
“烔(tong)黎,休得胡闹。”门外听到此动静,几人都紧步过来。开口的是玉虚道长本尊,虽话语是在教育她,但语气还是止不住的偏袒。被唤作烔黎的女子一副无趣的样子,一把将半折梅色扔在地上,挑起妖眸缓步走到玉虚身旁,微叹了一口气“师兄,你这徒儿可真的同你一模一样。都如此严肃,一点风趣都没有。”但眼眸却不断在叶舒身上打量着。叶舒还伫立在原地,微微颔首行礼“师傅、掌门。”
“嗯。”玉虚道长应了一声。烔黎转身见救兵赶到,便硬了脾气“怎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就连本谷主都敢放肆。”鬼谷谷主向来神出鬼没的,虽与玉虚道长同辈,但这面部瞧起来就如二八年华的女子相差无几。若是玉虚道长也没有亲自否认,还真是不敢轻信她所说的话。叶舒瞧了一眼玉虚道长,见他并未有所多言,叶舒开口说道“晚辈不知是谷主本尊,有所失礼还请谷主见谅。”
烔黎还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露着半截洁白的臂膀。在场的人都纷纷无奈的将视线别到其他地方。不过玉虚和寒清掌门都知道她的习性,也没有多说什么。“都说了,本谷主是你的前辈,还......”还对她做如此亲密的动作。想来都脸红不住。只能用气愤来佯装。上百年来她都未曾吃过亏,到现在竟然栽倒了一个小辈的手里。“还怎样?”玉虚瞧着有些不太正常的烔黎,她也会有如此表情?
叶舒倒是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烔黎白了他一眼,轻撩头发媚眼聚神道:“哼,问你的好徒儿便是。”将话语落在他的身上。就连寒清道长都住不住多在两人身上落上几分钟。倒不是有恶趣味,仅是因为烔黎性格太过于难以捉摸,还未见过会对一个人有如此正常明显的态度。烔黎还身着玉虚的衣衫,怎会料不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一点都没有前辈的姿态。便忍不住开口道“好了,此事稍后再谈,还是先到正殿去商议一下正事吧。叶舒也一同前去吧!”目光见到他散乱的墨发有些黯淡。转身便径直先走出去了。
烔黎也饱含深意的点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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