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说出此话,叶舒也暗中不动停下了脚步,半转头余光掠过身后的影子“她是我妻子。”语气甚是坚定还透露出些许不满。
舞萱萱眼角一抹泪划过脸颊,却依旧是不依不饶,手指无意间攥紧了衣裙。有些狂乱的吼着:“她已经死了,在舞宫就已经死了。一个死人还怎能配做你的妻子。”瞪大的眼睛,都到了如此地步,叶舒师兄还护着她。满目皆是乞求他转身看她一眼,哪怕一个正式的眼神。他都不肯。
叶舒听闻,心中直起了怒火。全天下的人除了笙儿他不惜任何人做他的妻子。何况笙儿还生死未卜她可倒好,提前诅咒他的妻儿。莫然转身,眉头紧皱盯看着她卑躬屈膝的模样。舞萱萱追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念入死灰又渐渐燃起,甚是是欣喜他的回头,却在下一秒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他愤然的意味毫无遮掩。冰冷的话语决绝的说出口“无论生死她都是我的妻子,此生不变。”
她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表情,企图寻找能慰藉内心的因素。一再的失望又一再的坚持。
似乎低在了尘埃里,她苦笑出声“论时,我自小便守候在你身旁,论情,我更不比她少。到底是为何我所有的都是输给她。”舞国皇位是她的,所有荣誉都是她的,她只有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会被她拦截撕碎。到底是为何?这世间为何如此不公平。
叶舒收回目光,“还是同一句话,莫要贪念,且行且珍惜。”轻缓过气来,拂袖不带一丝怜悯,素袍炔炔,身影渐行渐远。舞萱萱蹲坐在清雎殿的门前,胸口不时的起伏着,泪眼蒙蒙转瞬变为决绝。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舞萱笙能得到的她也一定会得到,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叶舒。
“萱萱师妹,你怎么了?”许久,小安走了过来,舞萱萱太过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压根没有看到小安的到来。回过神来她顿时垂下了眼眸,漫不经心的闷声回应道“无事。”依附着小安的动作起身来,就要转身离去。小安见她魂不守舍的便走上前去问道“发生了何事?”舞萱萱还自顾自的黯然失神的往前走,没有答复她的话。小安挠挠耳朵,甚是感觉奇怪。莫非在清雎殿前被师傅责骂了?
努努嘴,又几步走上前安慰道“你别伤心了,我也经常犯错被师傅和千钰师兄责骂,但他们都是为了我好啊。所以......”
话音还未落,舞萱萱垂着头,指尖攥紧了衣裙,墨色长发席卷在身后。失神的走远了。
小安也没有再去追,因为她前来可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想到了什么,提起裙角便往清雎殿过去。敲敲门喊道“千钰师兄你在吗?”等了莫久,都没有听到里面有响声,便上前趴在门缝往里面瞧。昨夜风雪交融,刮得甚是骇人。今日天气倒是晴的骇人。径庭斑白,似乎没有一丝风吹草动。她收回脑袋,自言自语道“千钰师兄不在清雎殿?”
然后又忍不住敲门“叶舒师兄、尊上....掌门....??”清雎殿没有人?这就奇怪了。往日叶舒师兄总会在清雎殿。就连掌门和尊上都不会轻易出去。今日是怎么了。就连她的千钰师兄也无影无踪了。莫心师叔还在前殿,忙的不可开交,命令自己来寻一大早就不知道去哪的千钰师兄帮忙。明明刚刚萱萱师妹在清雎殿被责罚,怎么一转眼所有人都不见了?小安疑惑的慢慢往回走。
叶舒刻不即缓的来到金圣山的半山腰,此地方甚是陡峭,小径也仅是允许一人通过。而身旁便是万丈悬崖。走了不时,便出现一处隐秘的石拱桥,过去后发现结界已经被打破,似乎正要迎接他的到来。微皱了眉头,身子没有一丝犹豫的走进去。顿时眼前豁然开朗,所谓是梨苑,满目皆是天地相接的飘雪。纯净的朵朵梨花吐着清香与垂在枝头的白雪相之交融,乍一望去,雪花不分。似乎整个世界都如此纯净。
白雪中心是一片静湖,屹立在湖中央的是一景亭。一抹紫衣幻影在痴醉的景下独酌。叶舒飞身上前,稳稳站立在景亭中,见她如此闲情逸致便不忍询问道“她人如何了?”
烔黎自顾的饮了一口梨花酿,半醒半醉的瞧了他一眼,嘴角不时的扬起。慢悠悠的回应道:“母子平安。不过.....”她意犹未尽的瞧了叶舒一眼,果然刚刚才安定下来的心又提了上来“不过什么?她人呢??”
叶舒焦急的表情无疑是逗乐了烔黎,景亭中轻笑不已,媚眼微眯,缓缓起身。“不着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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