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寻边吃边对季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又端起牛奶润润喉咙。
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季安寻就从餐桌上站了起来,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抽出一张纸巾擦试着嘴角,因为今天岑西生病在楼上休息,所以书本只能用手捧着了,“爸,那我去上学了”,她对季父说。
“嗯……”,季父也低声应道。
季安寻在玄关处换好了鞋就推门走了出去……
在餐桌上一直沉默的季薇儿则有些心不在焉的手撕着面包,一点点的吃进嘴里,慢吞吞的行为让坐在一边的季父有些看不下去了,“你在想什么呢,能不能好好吃了”。
在陷入沉思的季薇儿听到季父的话,她没趣的放下了手中的起事面包,然后站了起来,“我吃饱了”。
“没规没矩的,我就说了你一句,还不让人说了是吧”,季父的脸微沉。
“我真吃饱了”,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季父指着她面前那被手撕还剩一半的面包说道,“那这剩下的给谁吃啊……!”
季薇儿抿了抿嘴唇,沉默了半晌后,就直接拿起了那半片面包,再转头淡淡的说,“爸,你慢用……”,她离开了椅子,提起放在一边的书包背在了肩上,思索了一会,她脚步换了方向,走上了楼。
季父看着那背影,不禁的摇头,“怎么性格会变成这个样子,记得在六七岁以前还是一个活泼可爱,天真浪漫的孩子,哎……”。
“怎么了?”季母放好了米和水,调了火候后,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看到季父摇头晃脑的,她则淡然开口问道。
季父张了张嘴,随后又闭上了,关于季薇儿的事有时他们俩个在房间睡不着在聊天时,也会聊到,可是说了半天,也没有个所以然来,而且季薇儿的性格已养成,一时也改不了。
季母有一次这样对季父说,“季薇儿她凡是都优秀惯了,不管是哪件事情她必定要做到最完美最好,不管是在学习上还是其他方面上,也都是优秀的,然而她却在钢琴上面却不见其效果。”
在以前的时候季薇儿也有跟季母学过钢琴,也会弹几首曲子,但是季母当时听起来却感觉没有灵魂,只是因为乐谱而弹,而季安寻则不一样了,在她四五岁的时候,有一次她弹了一首舒伯特的小夜曲,她就能弹个五六分了,虽然一首下来有些勉勉强强,但这首曲子她也只是弹了二三遍,而当时只有四五岁的季安寻却弹了下来,当时她忍不住高兴的就夸了季安寻是天才,过不久,季薇儿就放弃了钢琴……一个凡是追求完美又优秀的人是受不了一个事事不如她的人却在某一件事情上却做的比她好,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久而久之,她的性格就变成了这样。
季父摇了摇头,“没事……”。
季母也不追问,吃起了面前的早餐,“安寻跟薇儿都上学去了?”
“安寻是去了,不过薇儿是上楼了”,季父看着报纸,淡然回道。
在这时,季母突然伸手猛的把季父手里的报纸“抢”了过来,让刚才一直聚精看新闻的季父着实被吓了一跳,“你干嘛啊!”
季母故作冷然的边折好报纸边说道,“吃饭不许看报纸,一点礼貌都没有”。
“又来了……”,季父无奈的叹了口气,每次自己无聊想找人说话,都用这一招。
季薇儿上了楼,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岑西的房门口,踌躇不定,她低垂着脸,眉头微皱,紧抿着嘴唇显得她有一丝的紧张,皙白的双手紧了又松,最后像是鼓起了勇气,终于抬手敲响了房门,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一个有些无力且又闷闷的声音,“请进……”。
她握着手把,稍稍往右一转,门并开了,而她脚步放轻的走了进去,有点小心翼翼。
“姐,你怎么还在这啊,不是上学去了嘛?”其实他刚才还是有爬起来站到窗户前看着季安寻的身影走出了大厦门口。
“是我……”,季薇儿轻声的开口。
一直闭眼浅歇的岑西听到是季薇儿的声音并倏然的睁开了眼,随及他半坐起身,让自己往后靠去,皱眉的看着她,“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你以为是季安寻嘛?”季薇儿看到他眉宇间的皱起,原本还有些好心情的她也一下子烟消云散。
“你来……有什么事嘛”?”他淡淡的说。
“我听说你生病了,我就来看看你,对不起,我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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