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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儿,为父离宗这段时间,宗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余三斤问道。
“义父,自你离宗后,宗里诸事皆好,并无大事。唯一就是灵幽空间出现,道廷授意让宗门把持该事,当时唐长老领队,在陨仙河畔与元青诸人大战一场。事后,我听闻道廷太子郁轻尘乔装为神门宗宗主,潜藏多年,不知有何图谋。如今,唐章与郁轻尘走得颇近,似乎对宗主之位有所觊觎!”段羽娓娓道来。
“为父没在宗门,可有人欺你?”余三斤问道。
“义父走后,我按照义父的嘱咐,一心打理戒律堂的事务,倒也没生什么纰漏,不过,好些人见你那么久未归,风言风语不少,看样子,义父若再不回来,怕是有人想打我们戒律堂的主意了!”段羽道。
“好胆!我段亦邪在大罗宗经营了上百年,戒律堂就是老夫的自留地,谁那么大胆敢打这个主意?看来,此番回宗,得好好震慑一番这些宵小之辈了!”余三斤装作非常生气地说道。
“义父所言甚是,儿以为,大罗宗眼下并不平静,宗主自从冲击元婴不成,走火入魔后,便常年隐在大罗殿闭关,一年都见不着一次,平时里的宗务都是各大长老共同商议的,许多人早就瞄上这宗主之位了,特别是唐章和施狄,最近闹腾得欢,两人野心都不小!”段羽道。
余三斤若有所思,通过检阅段亦邪的记忆,他自然知道大罗宗的宗主乃常年不理事务之人,有人闹就意味会乱,这对于他的计划而言,又何妨不是好事呢?
“这事,为父心里有数,唐章和施狄不足为虑,老夫再怎样,都是宗里第一长老,轮不到他们蹦跳!”余三斤轻描淡写地说道。
“儿知道了!”段羽恭敬回道。
几年未来,北陵城依然如昔,宽敞的街道,沧桑而富有生机的建筑,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
大罗宗处于北陵城的北面,那里有重叠群山,城就山势,宗隐城中,建得颇为巧妙。
这种地势,易守难攻,确是不可多得的灵山宝地,最主要的是,有北陵城这座大城作为屏障,不但可以经营营生,增加进项,还有强大的阵法护城,增加了大罗宗的安全性。
北区作为大罗宗所在地,自然不会像其他区域般,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这里的建筑颇为肃穆,清一色红墙金瓦,连片殿宇,越靠后则越恢宏,特别是那些建在山峦上的宫殿,隐隐透出强大的威压,显然便是大罗宗的核心之地。
根据段亦邪的记忆,外面这些建筑,只是外门弟子栖居之所,自然要简陋一些。
即便这样,比起神门宗而言,也要高端了许多,可见二阶势力比起一阶势力,确有很大的差距。
看到大罗宗的景观,余三斤心里偷偷乐起来,此番就是冲着大罗宗来的,与其从零开始,建立一个没有任何基础的势力,倒不如假借段亦邪的身份,将大罗宗控在手上,这乃事半功倍的好事。
段羽自然不知道余三斤心里所想,他是一个本质纯良的人,对段亦邪这个义父,是极为尊崇和孝敬的,在他心里,义父就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