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可能只有一个。
那是云安平派过来打探的人。
“拂柳,把我的万寿图拿过来!”想了想,云挽歌假装朝屋外喊,实际上却是做给屋外的人听得。
这个时辰,拂柳如果不在自己这边,那一定就是去给自己拿早膳去了。
“就是一个月后,我要拿给父亲的那幅图!快一点。”
喊完这话,云挽歌就如意料之中的那样,看着门外的人悄悄离去了。
那人走了之后,云挽歌拿出一块十分普通的料子出来,在上面绣着什么纹样。
不同于她往日里的那种细密针脚,这副作品里面的针脚,她故意绣的稀疏松弛上一分。
不用怀疑,这便是诱饵。引诱云安平派人上钩的饵。
她是料定了云安平肯定会让人来偷拿了自己的寿礼当做她的献上去,故而才会出此计策的。
过了一会儿,拂柳和秋菊一起作伴回来了。
看着两人一起结伴而归,云挽歌有些奇怪。因为按照常理来讲,她们本来就聊不到一起去,再加上多数的活计都是相同的时间,根本就不可能走到一起去。
“拂柳,一大清早的,你和秋菊这是去哪儿了?”
只看拂柳笑眯眯的走上前来,轻轻挽起云挽歌的胳膊,说,“小姐你可不知道,现在楼姨娘那边都快要火上房了!昨天夜里,楼姨娘那边不慎走了水,一开始火势很小,谁也没有发现。可谁知道后来,竟然烧到了楼姨娘的身上!楼姨娘又是叫又是嚷的,哭的可委屈了!”
“说来也奇怪,那火谁也不烧,就单单只烧楼姨娘一个人!”秋菊也笑呵呵的开口说道。
“父亲可去了?”
拂柳点点头。
云挽歌在心里笑笑,心说只怕这火可不是什么天干物燥,是人为吧?
“走,咱们也去瞧瞧这热闹!”
去到楼姨娘的院子里一看,云挽歌发现院子里原本的那些花草啊什么的,基本上都没有事,只是在空旷的砖地上有着了了的几道火烧的痕迹,而楼姨娘呢?出了被烧焦了几件名贵一点的衣服之外,也就是受了一点点轻伤,就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云瑾之已经到了,此时正柔声安慰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楼姨娘。
“父亲。母亲。”云挽歌走过来,喊道。
“挽歌啊,你也过来了。”云瑾之草草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继续安慰着楼姨娘。
站在一旁的云挽歌十分清晰的看到,就在这个时候,楼姨娘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得意又神气,好像做成了什么大事似的。
云挽歌弯了弯嘴唇,柔声说道。
“既然母亲没有大事,那挽歌就先行告退了。只是父亲,挽歌到觉得今日这火烧的蹊跷。为了安全起见,父亲还是派人好好查查才是。免得哪天,这火烧到了您就不好了。”
听到云挽歌这么说,楼姨娘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
云瑾之不傻,听到云挽歌这番别有深意的话之后,也发起了深思。
“来人,去好好查一查今天的这件事情!”
云挽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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