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给你个机会,你想不想要亲手保护他?”
软玉愣愣的抬起头来,不知道云挽歌是个什么意思。
“我给你力量,你可以去保护他。”
“代价呢?”
“成为我的爪牙。我会伤他,却不会让他死。”
犹豫了一会儿,软玉点头。
自从云挽歌回京之后,他就注意到了她。似乎只要有这个女人在,不管尉迟稷有什么阴谋诡计最终都会破灭掉。
所以,和云挽歌合作是最好的办法。
“好,我答应你。”
云挽歌弯了弯嘴唇,转身就走。
第二天,陈忠就将软玉从大牢里接了出来,然后找了个人顶包。
软玉被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丝毫都看不出来是谁的送进了尉迟裕的府里。
等到软玉到了的时候,云挽歌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软玉,一会儿我会让人给你易容。”
“易容?”
“嗯,换一张脸。你要记住,易容之后,你就不再是软玉,而是我的侍卫,廿九。”
“是,廿九明白。”
云挽歌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便让软玉,不,是廿九去了其中的一个房间。房间里,神医谷的少谷主已经恭侯他多时了。
一个时辰之后,廿九出来,整张脸都被用纱布包着,倒是看不出什么来。少谷主说,至少要半个月才能够拆纱布。
云挽歌点点头,交代了廿九几句,就离开了。
回府之后,拂柳不懂的问云挽歌为什么要救下软玉。
“我不过是可怜那软玉罢了。空有一颗真心,却总被人辜负。我帮他,是因为希望能够看到他找到自我,而不是整日傻傻的只想要去帮尉迟稷继承大统。至于那尉迟稷么,我自然也是不会放过的。”
半月之后,廿九拆了纱布,得到了一张全新的脸。
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廿九恍惚间觉得如同千帆过境一般。
几日前,“他”被斩首。尉迟稷站在下面默默的看着,在大刀挥过的瞬间,尉迟稷的心中穆的一疼,刹那间心中闪过许多画面,那其中,有软玉默默隐忍他脾气的,也有他温柔的看着自己笑的,还有……那天的那个吻。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将手放到了那天他吻过的位置。
空气,好像有些湿润。尉迟稷抬起头来看向天空,努力不让自己的泪水流出眼眶。
他好像,明白了一些什么。可是,那人却不在了。
廿九摘了纱布之后,就被云挽歌安排着尉迟裕的府上进行一些特训。
廿九心里很明白自己如今的处境,他如今能够做的,只有努力的训练而已。至于旁的,比如尉迟稷,他没资格去想。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廿九训练完毕,来到了云挽歌的身边。
当然,是以尉迟裕送给她的礼物的名义。
来到云挽歌身边之后,日子过得倒是也清闲,完全不像廿九之前所想象的那般水深火热。
其实,云挽歌是在找一个机会,一个将廿九送到尉迟稷身边的机会。
又过了一个月,机会来了。
那是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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