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你是近日刚回京城?”有女侍端上点心,三人团坐在一起,瞅着竟有些其乐融融拉家常的意思。
“回娘娘,臣女确实一直在庄子上养病,近些日子刚刚回到京城。”
“住在京城可还适应?可有缺少些什么?你的事情,我倒是听和颐说了一嘴,哎.....”如妃秀美紧所,露出心疼的表情“也是个可怜的姑娘。”
“多谢娘娘垂怜,臣女虽说刚刚回来京城,幸得家中长辈疼爱,姐妹和睦,自是适应的。”云挽歌虚与委蛇到,不过她却是适应的,她恨得人多半倒了霉,她有什么好不适应的?不适应的应该是他们。
“如此便好,若有什么事情,你也可以来找我说,你是和颐的朋友,我自是不会放着你不管的。”如妃说道,表面上没有不对,云挽歌却敏锐的察觉到她话中的意思,恐怕关心是假,不会放着她不管才是真的。可他却没心思与他纠缠,只自顾自的吃着点心。
“那臣女便先谢过娘娘了。”
“无妨,瞧你们,还都是个孩子呢。”如妃和蔼地说道。
和颐不自由的向她身边考过去,他也不退却,一手拉住和颐的手,另一只手却是拉住了云挽歌的。
“若以后有人欺负你们两个,大可过来找我说,本宫给你们做主。”
云挽歌没由来的就是一阵恶寒,急切的想要抽出双手,又怕如妃起疑,只得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为今之计只有忍她这遭,可情绪却是最难掩藏的,她的那一点点小抗拒全都如数落在了如妃眼里。
“哪有人敢欺负和颐啊。”和颐公主娇嗔道“看父皇不扒了他的皮。”
听到这里,如妃眼中闪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厌恶,和颐没注意,云挽歌却尽数收在眼底,心中暗笑。是了,和颐同她一样占尽了嫡长不说,还受尽了皇上的宠爱,又是个女孩子,二如妃自认为儿子尉迟稷文韬武略一表人才却始终不得宠,她听到这,怎么还忍得住。
“可不是,圣上最是疼爱和颐姐姐了。若有人敢欺负姐姐,定然落得个满门抄斩五马分尸的后果。”云挽歌往前推到,暂时奈何不了这如妃,给她添把火也是极好的。
“好啦好啦,女孩子家家的,说什么扒皮啊,分尸的,怪吓人的。”如妃按住火气,自然的将话题岔了开去。
“将本宫的女儿红打开,今天本宫就要好好的勾勾这两只小猫儿的馋虫。”如妃笑道,书棋听闻便走向了偏殿,不一会儿就捧了一坛女儿红回来。不过小小的艺坛,泥土密封着,粗陶的罐子,却仿佛能让人问道香气一般。
桌上的菜早已布好,甜汤是消暑的莲子绿豆银耳羹,绿豆是上好的绿豆,颗颗饱满,莲子事先整过,软糯可口,莲心悉数被挑了出去,只余清香不留苦气。又将菜品一一上来,果脯八宝酱鸭,翡翠白玉牛肉,清拌笋尖,一样一样,无不精致有新意。
“让娘娘费心了。”云挽歌行礼道,心中暗惊,她惯常爱吃翡翠白玉牛肉,没想到如妃竟然连这也知道,看来这丞相府也并非铁板一块,需得好好整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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