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看着放在床榻一侧的箱子,只觉得有些头大。
我光是看着那些书整个人都快要炸了,还实践,请问怎么实践?
我伸手挠了挠脑袋,寻思着明儿个和顾清禹见面之后,我得把这件事告诉他。
凭什么我一个人受苦受累,最后却是他享受?
享受……
我这是想的啥,果然那些书不能看,我脑子里面都是些啥?
我倒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根本就睡不着,看着那些箱子,更加心浮气躁。
我一点儿都不觉得在皇宫的生活比将军府好,至少在将军府没人逼着我看这些有伤风化的书,我也不至于一天流鼻血流几次。
这一觉我不知怎么睡着的,只晓得醒来的时候发现顾清禹在床榻边坐着,惊得我鲤鱼打挺直起身警惕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
手被他捏住,往他面前一带,纤长的手指在我的掌心一笔一划地写着。
很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我使劲儿抽回自己的手掌,“以后你出现我都会给你准备好笔墨纸砚的……”
掌心被他摩挲过的地方有些发热,我深吸一口气别开了眼眸不去看他。
他的手僵在空中也就片刻,收回去之后,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发着青绿色荧光的有点儿像是笏板,却比笏板小了很多,只有他的掌心大小,甚是精致。
只见顾清禹轻轻地从那东西上拿下了一支细长的乳青绿色的签子,在那类似笏板的东西上写了几下,他收起那根‘签子’,抬眸看着我,将那东西放进了我的手心里,转着轮椅背过身去。
那玩意儿握在手心里有着温热,我好奇地看着那个东西,只见上面写着:“用膳、出门、等你。”
上面只有六个字,泛着白色的痕迹,在那青绿色的荧光笏上格外明显。
我看着背过身去的顾清禹,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这才发现胸前有些凉,我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松垮着,前襟微开……
欲擒故纵法和青衫微敞魅惑法忽然在我脑海里浮现出来,我羞得急忙将衣服裹好。
那书上到底都让我看了些啥,一点儿小事儿我都能想起那书上的画和字……
我飞快穿好衣裳,潦草地洗漱了一下,拿着那东西蹲在顾清禹的跟前,“你不知道大晚上出现在这里不太好吗?”
忽然,顾清禹的手扬了起来,一阵清风被带起,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可能是这么多年被父亲扬手掌掴的动作吓出了习惯,在感受到那一股子掌风的时候,我竟然以为顾清禹要扇我耳刮子。
脸颊上有着轻微的触感,我小心翼翼地睁开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对上顾清禹的眼眸。
那双眸子里面带着我看不透的东西,就仿佛是一潭深渊,不能涉足。
他的手轻柔地整理着我头上的碎发,察觉到他的这个动作后,我心里泛起些蜜意,却也有些抱歉,刚刚我竟然以为顾清禹要打我。
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该不该啊!
等竖琴和羌笛进屋后,我才发现那时候我说的话错的有多离谱,我也才意识到我有多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