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可是怕老婆怕到,眼睁睁的看着老婆将旁人给害死,也不敢吭声,还协助着老婆在尸体上盖土,这样的事情,有几个男子做得出来?何况,那具尸体曾经是这个男子的枕边人,这尸体里面,还有这个男子的骨血……”
“你住口!”宋公子再也站不住脚,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道:“你是个疯子!你疯了!你跟那大娘子一样,都是疯人!来人啊!来人啊!她疯了!这个女人疯了!”
“如果我真的是疯了,那为何只要做过你的女人,就要变成疯子呢?”那初雪姑娘狠厉的一步一步走近惊吓的动惮不得的宋公子身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那样子待我,我再怎么绝情的报复你,恐怕也没有办法解我的心头之恨!”
这时街上的人聚拢的越来越多,全数好奇的看着这对往日的恩爱夫妻,为着这样反目成仇,还窃窃私语着:“难不成,也是为着这个宋公子没有了钱财,这位当初自赎其身,委身下嫁的也看不上他,嫌他不争气?”
“婊子爱财妞爱俏,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风月场上的女子,有几个不是过惯了那浮华的日子,没法踏踏实实做个普通妇人的?眼下这宋公子还欠了一屁股债,房子都没有了,谁愿意跟着他流落街头喝西北风不成!”
“说的很是,但凡给女子瞧中,自然是有一个能让人瞧中的地方了!现如今这宋公子一文不名,改主易嫁,才是正经,换了谁,谁不也得想方设法把这个专吃软饭的穷命鬼个踢了!”
宋公子一听,嚷道:“本公子何曾吃过软饭,是……是这个初雪有鬼!她,她不是人!”
“你们说,为什么这宋公子一家子人,这一阵子全疯了,难不成,他们这个宅子,当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没疯!她是鬼!她是鬼!”宋公子面对着步步紧逼的初雪姑娘,尖叫起来:“是母夜叉杀的你,并非我所愿,你要找去找她,我……我不过是帮着将你抬了出去,错不在我!”
“错不在你?”初雪姑娘笑道:“是谁进深山收买皮货,迷了路,承蒙遇见了一个猎人相救,便借住在猎人家中,是谁对猎人的独生女儿一见钟情,扬言自己尚未婚配,想要与那姑娘结为夫妇?又是谁看到怀孕的姑娘找上门来,只推说是远房亲戚,连相认也不敢相认?”
“不过是一时戏言,谁知道你会当真,谁又知道你便怀上了身孕?”宋公子声嘶力竭的说道:“我不过是逢场作戏,谁知道你会假戏真做!”
“好……好一个逢场作戏!”初雪姑娘笑盈盈的说道:“这便是你对救命恩人报恩的方式?这便是对你一夜风流的追悔莫及?我知道你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宁愿委曲求全,做一个丫鬟伺候你,可是你为何还是要那样斩尽杀绝,非要让我死了,你方才觉得永绝后患?你敢说你家娘子的决定,你是不赞成的么?你为何不救我?为何不救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