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许君延面带微笑,语气冷得宛若结霜,“而且,陈总以前没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过了,比如深浅,比如弹性,比如韧性。”
MD,一言不合就开车,什么鬼?这么限制级的语言,这么暧昧的语气。
只要不是傻子,谁都能听的出许君延话中有话。
陈建仁的脸上瞬间结了霜。
许君延却像是来了劲头,他微微俯身,唇角擦过我的耳畔,一脸柔情地望着我,“我说的对吗?”
说话间,他背对着陈建仁,对我比了个“视频”的口型,望着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几乎是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可是这样的情景,我不喜欢。
像是被赤裸裸地扔在展台上任由奴隶主羞辱的奴隶,我只觉得屈辱而又无力。
几秒钟之后,陈建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许总,我还有事,再见!”
望着陈建仁远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过神来。
在许君延面前我没有尊严,可是在外人面前,我的尊严也碎了一地。
“看够了没有?”许君延脸色沉沉地望着我,“你到底是来见我,还是来见陈建仁?”
“本来想见你,不过现在没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开他的手臂。
“怎么,怪我打断了你跟老情人的幽会?”许君延冷笑一声挡在我面前,“谢蓉,你贱不贱?他跟刘倩倩都快结婚了,你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会。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吗?别告诉我你自己也想过一把小三的瘾?”
我气得肝儿颤,“我这么贱的女人,许总还不是对我欲罢不能,这么说来,许总倒是比我更贱!”
“欲罢不能?”许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欲罢不能!”
话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着电梯走去。
头晕眼花地望着地面,我顾忌着来往的行人不敢喊叫,只能任由他把我扛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他开始疯狂地吻我,他一手捏着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奋力反抗在他充满侵略性的攻击下简直是不堪一击。
模糊中好像还是进了上次的套房,隐隐见到他的西装挂在衣架上。
可是来不及反应,许君延修长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续反抗中,他不管不顾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诚相对,一个个炽热的吻落下,从上到下,布满全身。
我渐渐在他的侵略下丢盔弃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云,又仿若绽开了一朵花,任他侵袭,任他采撷。
朦胧中,我甚至开始感叹许君延的经验之丰富,不过才一次,他就记住了我的每一个敏感点。
我呸!我是在夸他还是在羞辱自己,还不知道他的技术是跟多少个女人练出来的呢!
“你这是强女干!”我气喘吁吁地瞪着他。
许君延一边动作,一边不以为然地勾起嘴角,“你这是愿女干!”
他幽深的眼眸晕染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像是一簇火苗在燃烧,烧的我面红耳热。
对视了几秒钟,我突然觉得尴尬,索性扭过脸任他肆意侵占。
他却像是察觉到了我的心思,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着他,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最终我皱着眉叫出声,他才满意地俯下身吻住了我。
不知道纠缠了多久,结束的时候,两个人都筋疲力尽。
“谢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喜欢抓人!”沉默了一阵子,许君延转头望着我,脸上的表情带着无奈,好像还有几分——怜惜?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有触动。
小学许君延刚转学过来的时候,我和他不熟,于是也严格遵守着男生女生之间的三八线。
我记得他时不时地总会越线,我一开始还会好心提醒他,后来不耐烦了索性就抓他。
一爪子下去,他立马就老实了。
还别说,我的九阴白骨爪不是白练的,至少在对许君延“英雄救美”的时候,我成功地把其他班的男生抓的嗷嗷直叫。
可是时过境迁,刚才我对着许君延又抓又挠又咬,然而最终还是被他压在床上肆意蹂躏、彻底沉沦。
一切都变了,我不再是当年热血沸腾的小女侠,他也不再是当年唇红齿白的小正太。
到底是哪里错了,我也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抓你算轻的,下次再强迫我,我咬死你。”
“咬?”他低低地笑,一个翻身压了过来,“用哪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