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腻歪到中午,许君延才依依不舍地抽回揽在我胸前的手,他懒懒地坐起来,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问我,“学会了吗?”
“学会什么?”我莫名其妙。
“倒车入库,你刚才不是学的挺投入的吗?”他轻笑一声,眉眼间一副满足的模样。
他一边说一边起身穿衣服,背后望去,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匀称而又流畅,简直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想起刚才的姿势,我不由地脸红,可是又不想认输,于是若无其事地说,“学以致用是对老师最大的尊重,我打算找几个人练习一下,你不介意吧?”
话音未落,许君延猛地把我压在身下,他的衬衫刚扣了几颗扣子,健壮的胸膛紧贴在我的胸前,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敢?”
我把裙子挡在胸前,故意仰起脸瞪着他,“我就敢!”
他突然抓过裙子扔到一边,轻轻咬了上去,“再说一遍!”
“许总饶命,不敢了,不敢了!”我赶紧对着他摆出一副求饶的柔弱姿态,再闹下去今天一天就废了,我还要去公司处理单据,不能再继续堕落了。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喉头滚动了一下,语气带着一丝丝沙哑,“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我趁机逃出他的魔爪,抓起裙子就跑到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之后,当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许君延已经坐在了餐桌前,一脸惬意的表情。
只见餐桌上摆了两份牛排,一份沙拉和一个果盘,花瓶里还插了一朵玫瑰,虽然内容简单,小情调倒是搞得像模像样。
“等会儿我还要和老魏去新厂区,没时间陪你去外面吃了,先凑合着吃点儿,晚上再带你去吃大餐!”坐下之后,他略带歉意地对我说。
“没关系,我也正好赶时间,牛排挺好的,方便又快捷!”我大大咧咧地说。
他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我,“你不会告诉我你还想继续在义诚干下去吧?”
我正切着牛排,听他语气突然这么严肃,忍不住怔了怔,“怎么了?”
他推开餐盘,随后从烟盒里抽出一只烟就想点上,我眼疾手快地从他手里抢过来扔到了一边,“吃饭不许抽烟!”
他淡淡地扫了我一眼,也不再坚持,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地说,“所以,还是钱的问题?”
“许君延,你什么意思?”我越听越糊涂。
他避开我的视线,侧脸的轮廓带着几分冷厉,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上次爷爷让你放弃义诚,你不肯,你说根本不是钱的问题!昨天晚上经历了那么多,我以为你已经想清楚了,可是你还是这么固执。作生意就是为了赚钱,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一个女人……”
“昨天晚上只是个意外,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许君延,可是又想缓和一下突然紧张起来的气氛,于是继续说,“世界这么大,谁还遇不到几个人渣啊?”
“这样的意外,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直勾勾地瞪着我,语气愈加严肃,“你在职场也待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明白一个道理,商场上对待竞争最好的办法不是去硬碰硬,而是避开!”
“同理,你应该想办法去避开危险而不是去跟危险作斗争!”许君延双眉紧蹙,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凝重。
“我们每天只要出门都会遇到潜在的危险,被车撞、被雷击、被人抢,危险多了去了!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一辈子待在家里不出门了?”许君延的话让我彻底没了胃口,我冷冷一笑,抱起胳膊打量着他。
其实我心里明白,许君延之所以这么说,还是为了让我妥协、让我遂许老爷子的心愿。
几天来,我们虽然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开许老爷子的话题,可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又怎么会轻易让步,更何况昨晚的事情对他来说肯定也是一个大大的刺激。
“你在偷换概念,不过我现在没时间和你继续争论下去!”许君延勾了勾唇,干脆利落地作了陈词总结,顿了顿,又语气如常地说,“明天我去欧洲参加展会,大概半个月才回来,你好好想一想,回来我们再谈!”
他的话题转换的太快,我一时跟不上,几乎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带跑了,“去欧洲?怎么这么急?”
“我爸急着卖掉他手里的几个老工厂,现在必须想办法把新厂的产品推出去,回笼资金,稳住股东,尽可能地把老工厂保住。”他苦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最近几天每天开会开到凌晨三四点,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为什么不让手下人去开?正清的会那么多,你哪儿开得过来?”我知道正清是实体性企业,工厂多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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