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亲自前往宁王府请罪,至于宁王殿下想要如何处置你,这不是我们将军府的事。”
“请罪?”她冷笑:“我为什么要请罪?”
“你害死了清儿腹中的孩子,你说为何要请罪?”
她猛地靠近阎夫人,目光如刀刃般逼视对方:“阎婉清只是动了胎气,孩子能不能保住,还是未知数,您怎的就知,这孩子一定活不下来?”
阎夫人猛地一窒,眼神有些慌乱:“刚才大夫说,清儿胎像不稳,有大出血的征兆,孩子必然保不住了。”
“哦?是么?”她的视线,仍牢牢锁定在阎夫人的脸上:“但我瞧着夫人的模样,似乎一点也不着急,甚至都不曾请求大夫尽力救治,难道你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会保不住?”
阎夫人的神色越发慌乱,在苏墨钰一步步的逼近下,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清儿的身子不好……”
“我姐姐的身子也不好,但我明白,孩子就是她的一切,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会请求大夫,尽一切可能保他们母子平安,即便知道不可能,还是会抱有一丝侥幸,因为她是我的亲人,我不愿也不忍,看着她受到这样的痛苦和折磨,哪怕只有微弱的希望,也要祈祷奇迹的降临。”她停了停,语气中刻意带了丝了然和讥嘲,“反观阎夫人,似乎什么都没做呢。若非早就知道,这个孩子保不住,那便是,阎婉清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阎夫人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她看向苏墨钰,斩钉截铁:“怎么可能?清儿当然是我的女儿。”
“阎夫人。”她声音低沉,口吻严肃:“这件事你我皆心知肚明,阎婉清的孩子必然保不住,你要找替罪羔羊,也别找到我的头上,否则,我必会让你后悔至极。”
她的眼神有些可怕,像是被逼进了绝地的野兽。
阎夫人不禁有些焦躁,区区一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也会令自己生出退缩之意来?
她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苏小公子,木已成舟,清儿的孩子是怎么没有的,全京城的百姓,都能替我作证。”
“是吗?”苏墨钰不以为然:“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平白无故地替人背锅,阎婉清自作自受,活该受到惩罚,我是个无辜之人,无辜之人自然不会代她受罪。”她蓦地一笑,意有所指:“阎夫人为了这个女儿,还真是煞费苦心呢。”连今日会发生什么事,都算得这样准。
阎夫人面无表情道:“不论如何,这件事,苏小公子都逃不掉,谁让你运气不好呢。”
“我运气好得很,阎夫人信是不信,今日之事,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
阎夫人定定看了她几眼,手一挥,屏退了所有人,等店中只有她和苏墨钰二人时,才开口道:“苏小公子,你与太子之间的关系,我可是一清二楚。”
苏墨钰心头一跳,脸上却丝毫不显,只挑挑眉:“哦?”
“我不是清儿,我不会做傻事,但我会做疯事,为了我的女儿,我不怕把事情闹大。如此,苏小公子,认为自己还有翻身的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