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开的父亲,一时间不知所措,到底该怎么办呀?
曹三婆看看大嫂如此,也坐在地上嗷嗷大哭:“你们放了我儿子,你们冤枉儿子,我也去县城,告你们,你们要是不放我儿子,我也吊死在城门楼上!”
一时间院子里面,这两个老泼妇的哭声震天。
曹支书看看坐在地上不停哭闹的曹婆子,以及不管事情耍赖离开的曹老头,心里非常气愤。
既然给你们脸不要脸,那你们就一直不要脸吧!
曹老头走过后,看热闹的人觉得也没意思了。
又不招男兵,只招女兵,估计也招不到人,有人开始离开了。
在曹家村并不是每一个寡妇都会像楚依柔那样勇敢。
其实楚依柔愿意参军,但是曹婆子胡搅蛮缠,不答应,那也是一个大问题。
与其在这边议论纷纷,还不如回家睡觉呢,大冷天的,瞎折腾个啥呀!
看到院子里陆陆续续有人离开,而且还是摇头嗤笑着,纪安国也意识到征兵工作的困难。
虽然法律上已经规定男女平等,可是在很多地方根本就做不到平等。
几千年来,女人都是男人的附属,又怎么会因为短短的这点时间就扭转过来呢!
曹婆子,曹三婆呼天抢地,嗷嚎大哭,不时地两手用力拍地,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现在院子里面的村民陆陆续续离开,简直浪费了她们这样卖力而又精彩的表演。
见人走了,曹支书也松口气。
“你们也别哭喊了,观众们都走了,你们就算哭死了,没人看。二柱,三柱,赶紧把你娘拉回去吧,那曹德旺是犯法了,一定会受到法律惩罚的。如果你们胡搅蛮缠,就犯了包庇的罪名,也会跟着犯法呢!”
曹二柱一听这话,赶紧弯腰,赔礼道歉:“大叔,我娘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您千万别生气啊,我这就把我娘带走!”
曹二柱不同意母亲为了那个不成器的远房堂弟,得罪村支书和县城里的领导们。
曹三柱那双小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然后看向躲在郝政委后面的楚依柔:“这么晚了,大嫂,你不跟我们回去啊?”
楚依柔看向这个不安分的小叔子,冷笑说道:“我怕回去了,被你们绑起来!我现在参军,已经报名了,马上就会成为一名军人,你也别想着怎么害我了!”
“大嫂,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毕竟我们是一家人,关心你也是应该的呀!”曹三柱反驳说道,今天吃完饭之后听到母亲跟父亲说了,要把楚依柔卖到偏远的山里,然后用换来的钱盖几间大瓦房。
此时在曹三柱的眼里,楚依柔并不仅仅是娇俏美艳的俏嫂子,而是宽敞明亮,结实耐用的大瓦房。
可不能就让这个女人参军了,没有了卖楚依柔的那笔钱,家里的大瓦房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盖起来。为了打消楚依柔的提防之心,曹三柱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