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日篮山发现师父和张爷爷都不在家,心中默默地祈祷希望他们平平安安,赶快回来。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一看道:“溪莹,你怎么来了?”杜溪莹慢慢吞吞地道:“我师父有事出去了,你晚上.....能不能.....陪我。”篮山道:“哦,那进来吧,我师父和张爷爷也有事不在家!”
杜溪莹诧异道:“他们也不在?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怎么同时有事,不会他们又去什么地方打斗了吧?”篮山道:“肯定不是。”杜溪莹问道:“那是什么事?”篮山心想:这件事不能让溪莹知道,不然她肯定会很担心。说道:“我也不知道。”杜溪莹道:“那你怎么这么肯定,你肯定知道?”篮山支吾了一下,岔开话道:“我回来的时候师父和张爷爷已经没在家了,我怎么能知道?再说,我师父才懒得跟你师父一般见识,哪一次不是你师父先挑事的。”
杜溪莹道:“哼,一定是你师父做了坏事,所以才找你师父报仇的。不过,我警告你,如果你师父敢伤害我师父的话,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篮山道:“女魔头。”转身便走。杜溪莹道:“你说谁?你才是魔头。”篮山道:“我去看书了,你自便吧!”
第二日,杜溪莹问篮山道:“你有没听说,最近很多武林人士去了千寻派,听说你们孤剑派的《孤剑剑谱》在千寻派。”篮山正在看书,淡淡地道:“听说了!”杜溪莹道:“你师父和我师父肯定是为了这件事去的。”篮山听到轻哼了一声。杜溪莹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聊,你们孤剑派的《孤剑剑谱》听说很厉害,练成上面的武功,就天下第一了,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也不着急?”篮山道:“我现在关心着急有什么用?还不如看会书。”
杜溪莹看他如此冷静,对自己爱搭不理的,心中很不爽,眼睛一转,心生一计,心道:“我就不信你不着急。”说道:“肯定有很多的高手都去了千寻山,你师父去抢剑谱,肯定凶多吉少。”篮山反驳道:“你师父才危险......”说到一半,篮山突然想到,差点说漏了嘴,把李冰梅是千寻山的事情说了出来,篮山改口道:“乌鸦嘴。”站起身来走了,杜溪莹生气道:“你......”
杜溪莹闲得无聊,看到篮山在练武功,走上去道:“你先停一下。”篮山道:“有什么事吗?”杜溪莹道:“我觉得你师父脸皮好厚。”篮山回道:“你师父脸皮才厚。”
杜溪莹道:“他每次看到我师父都叫冰梅、冰梅,你说他也不羞得慌。”篮山道:“那有什么,叫习惯了都一样。”杜溪莹道:“我师父跟他很熟吗?”篮山道:“可能是你师父一直在追求我师父,没有追上,才恨我师父也说不一定。”杜溪莹道:“要追也是你师父追我师父。”
篮山心中也嘀咕道:“结了这么大的仇恨!师父怎么还这样叫她?只求师父和张爷爷能早点平平安安的回来。”这几日他们两个都是在盼望和焦急中度过。篮山道:“等你师父回来,你问一下不就好了。”杜溪莹道:“应该是你去问你师父。”
沈君趁乱逃了出来,向着师父钟天祥的墓奔去,心道:“以后武林再也没有《孤剑剑谱》,武林终于可以太平了。张叔去了,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让篮山重文轻武,以后过上安定的生活。不要再踏足江湖,平平安安度过一生。”
沈君来到师父的墓前,张天祥的墓就在那个小平台上,就地埋葬,他跪下道:“师父,弟子沈君不肖,不能为您报仇。不过,弟子解了千寻山的危机,也算是还了一个恩情。弟子把《孤剑剑谱》烧了,从此天下再也没有《孤剑剑谱》,您老人家就安心去吧。”
这时,有大批的武林人士追到了这里,并且把这里围的水泄不通。
“沈君,你烧了《孤剑剑谱》,我要杀了你。”说完,拔出剑来。
“这位大侠,请稍等,不要着急,我们这么多人,他怕他走了不成。沈君,我来问你,你烧的是不是假的《孤剑剑谱》?我劝你老老实实把真的交出来。”沈君冷笑道:“我已经交了出来,只是它已经化为灰烬,你们都亲眼见证的,自从再也没有什么《孤剑剑谱》。”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这么贵重的武林绝学,你怎么舍得把它毁掉,敢问当今天下谁能做到?”
沈君像是疯了般大笑道:“谁能做到?谁能做到?”笑声突然而止,双眼闪烁着寒光,怒道:“就因为这本《孤剑剑谱》,害得我们几百人孤剑派惨遭灭门,千寻山也差点灭门,我恨《孤剑剑谱》。如果剑谱还在我身上,你们还是要杀了我,抢夺剑谱,得到剑谱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下场,还不如烧了,谁都别想得到。你们谁想杀了我,那就来吧。你们什么也得不到,什么都没有了,哈哈哈......”
“杀了他。”几千人的愤怒高喊,响彻山谷。沈君道:“谁先来?”刚刚那个拔剑的人,第一个冲上来,不顾生死,猛冲猛打,沈君此刻也完全将死生置之度外,反正是死,多杀几个给师兄弟报仇,剑光闪过,那个人已经身首异处。接着一个又一个,杀到第五个,那人一招“横扫天下”,冰冷的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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