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曦叹了口气,起身爬了起来,披了件衣服正要往外走,手腕忽地被他大掌牢牢擒住。
对上豫王漆深的眸子,顾朝曦转了转手腕,“我去沏壶茶,拿点儿瓜子!”
吃着瓜子秉烛夜谈吗?
豫王笑,一用力将她扯回了床榻上,高大的身影矫健地将她罩在他身下,顾朝曦挣扎了两下,细细密密的啃咬密吻落到了她下巴上,脖子间。
又疼又痒的,这么突然一下,让她好不适应。
顾朝曦脸瞬间就红了,“殿下,你太重了,我无法喘息了……”
下一刻,趴在她身上的男子便起来,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猛地就被他一把抱起来,她差点惊呼出声,被迫被他抱在了怀中,然后被迫同他面对面。
顾朝曦:“……”
豫王的掌心是带着薄茧的,这时候已经钻到了她衣裳里,在她腰间滑动,好痒!
顾朝曦咬着牙扭动,努力想着她把银针放哪儿了?
枕头下面虽然还藏着毒药,可毒药对这厮完全没用啊!
这时候,原本在她腰间温柔撩拨的手忽地掐住了她的腰,将她更是往他怀里压了几分,顾朝曦终于察觉到了有些不同的东西。
她又不是没用过,可虽然用过,还是特娘的好心慌。
那么细的腰,豫王觉得,仿佛他再用力一些,就能掐断,“谢轻涵的药,三小姐为何不敢吃,手里还握着银针,莫非三小姐生过孩子?”
顾朝曦能察觉到那大掌不安分起来,四处撩火。又诧异他明知故问,她生没生过孩子,他心里没点儿数吗?
“殿下……”
“本王在画舫上帮你,是猜测你是本王的良训,可你若是本王的良训,怎会丢下本王和小郡主孤儿寡父的……”
孤儿寡父是个什么鬼!
豫王这小子不愧是练剑的,那动作快的快,她去挡他的手,他就换另一处,忽地心口一凉,但还没凉多久,忽地又是一烫,他的大掌钻进兜衣里裹了上来。
顾朝曦恼羞成怒,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况沉渊,你究竟要做什么!”
此时屋子中唯有桌上的的一只烛台燃着,混沌的光线中,顾朝曦却能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兜衣被他的手撑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她心慌,脸颊红的犹如滴了血一般。
之前是为了生孩子,她才主动了几次,可后来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总是被压制着,一点都不舒服。
她很不喜欢!
“为豫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负责!”
顾朝曦正想骂一声放屁,你摸我和对豫王府上下几百条人命负责有什么关系?
然她话还没说出口,双臂就被他大掌擒住,反剪在身后,兜衣另一边瞬间一湿,被他咬住了!
“啊~”
顾朝曦没料到这一下,轻呼出声。
这时候,外面忽地传来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就是银耳困倦的声音,“小姐,有事吗?”
顾朝曦泪目,脸更红了。
有事,事大发了!
豫王来了!
她以为她揭穿了这厮,这厮便没脸再来当采花贼了,所以今夜就打发了耳聪目明的凝安去别处睡了,留下一个耳不聪目不明的银耳。
没想到他倒真坐实了这个采花贼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