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话本子里,都是大侠轻声细语地搂着美人在天上飞,为什么她要被扛着满山飞?
她倒也不是一定要豫王抱着她飞,她也可以骑在他肩上飞的……
结果没过一会儿,豫王又飞回了原地,顾朝曦感觉脑袋已经晕眩到不行了。
敢情他只是带着她在天上飞着好玩儿?总不能是某种酷刑吧
结果下一刻,豫王脚尖轻勾,似是从地上带起了什么,顾朝曦猛地想起了——解药!
盛如清的解药,刚才太慌张,差点忘了这个药。
虽然看不到,但是直觉上觉得豫王是在捡这个!
“你放我下来,扛着我多累啊是吧!”
回答她的是熟悉的失重感……啊啊啊……耳边风声呼呼,好吧,她又被扛起来飞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朝曦被放下来的时候,腿软的站都站不稳,只能伸手扶着豫王的胳膊,四周有着淡淡地亮光。
顾朝曦眸光一紧,盛如清?
那个躺在草垛子上面无血色的男人除了盛如清还能有谁?
这里不止盛如清一个人,除了盛如清和盛如清的侍从听风之外,还有宁王,以及十个便服之人看起来像是武将,应该是保护盛如清及其豫王宁王的。
宁王将手中的剑放下,“子深,你怎么回来了?”
好不容易设计,让元国人觉得抓住了盛如清,这样才好将盛如清转移出去救治,可这下怎么又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少年?
这时候宁王又多看了一眼顾朝曦,辨认了一下,“弟妹?”
那十个武将一听,急忙拜见豫王,拜见豫王妃,豫王说了平身,几人也没理会顾朝曦说什么,都径直起来了。
“参见宁王殿下!”顾朝曦略微福身。
“弟妹不必这么客气!”
顾朝曦看了一眼盛如清,转眸看向了宁王,“盛大人这是如何了?”
不用说,肯定是毒发了,可是解药还在豫王手里,这下可糟了!
宁王皱了眉正想问顾朝曦为何突然出现在了此处,忽地听她开了口,一喜,“为兄差点忘了,弟妹通晓医道,快来看看盛大人这是怎地了?”
顾朝曦听了这话,看向了豫王。
豫王瞥了她一眼,“看本王做什么,做你想做的事!”
顾朝曦:“……”
什么叫她想做的事?
小傻子的表情看不出喜怒,顾朝曦哈哈一笑,“对,我这辈子最想做的事就是救死扶伤了!”
说完,在豫王凉凉的视线下僵硬的走向了盛如清。
豫王这小子,若是早知今日他一个目光就能让她犹如芒刺在背,她当初就应该将尚在襁褓中的他扔到茅坑里!!
宁王看了一眼顾朝曦,皱眉看向了豫王,“子深,你这是何必?谢滚之事怨不得弟妹!”
豫王坐在大石头上,眸色沉沉,什么都没说,宁王见此,又是叹了一口气。
众人察觉到了一向温润的豫王忽地变得有些琢磨不透了,感觉是在生气,可深究又不像,感觉是透着冷意,可深究下去又好像没有,只不过宁王似乎都不敢上去招惹,所有人更是避开豫王忙碌起来。
顾朝曦从怀中取出一个帕子来,放到盛如清手腕上,细细诊脉……
众人的视线凝了过来,看到没一会儿,她便收回了纤纤素手。
“王妃娘娘,我家大人如何了?”听风急忙问道。
“我猜盛大人是水土不服!”顾朝曦抬眸看向了听风。
听风:“……”
在从小长大的镜山附近水土不服吗?真是闻所未闻!
“弟妹,你再好好看看,盛大人可是在这附近的镜山上出生的!”
“我话还没说完,盛大人除了水土不服之外,还有内热,所以才导致一病不起!”
“那该怎么治?”
顾朝曦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豫王,“若是有药草,一剂药下去,应该就能缓和一些了,可是现在我们是被困在山上,没有趁手的药草,所以,只能放血了!”
听风还在那句水土不服里没缓过劲儿来,“娘娘,您真的有把握吗?”
“这世上还不曾有人怀疑过我的医术,你竟敢怀疑我?”顾朝曦挑眉看向听风。
听风更加无语了,整个盛京都在怀疑她的医术好吗,虽然他跟着自家大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顾朝曦的事儿闹得太大了,难免会听到一些,医术……她有吗?
顾朝曦说完,又扫了一眼豫王,起身问将士要了一把匕首,找准穴位,还没等听风阻止,几刀下去,盛如清果然清醒了一些,皱着眉悠悠转醒。
这切肉一般的刀法惊呆了听风,看着盛如清流血不止的两条胳膊和手心,听风怒了,“王妃娘娘,您就是这样救治我家大人的吗?”
说完,听风跪到盛如清前面,看着那血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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