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照亮了整个夜空,顾朝曦躺在床榻上,透过窗户,瞳孔中印着这无比璀璨的绚烂,有些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就这么睁眼到第二日早晨,第二日却是困意袭来,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夜里又清醒了过来,然后又是睁眼耗了一整夜。
第三日清晨,银耳早早地便醒了过来。
整个王府的早晨依旧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清晖园的丫鬟们一个个脚步轻盈的做活。
烧热水,拟出今日主子们今日要用的早膳单子,以供主子们挑选。
虽然看起来一切如常,却还是有一些消息不胫而走,譬如,豫王妃和盛大人的关系,豫王妃为了她大哥顾将军蛰伏在殿下身边,说豫王妃就是当年的南侧妃,生下了小郡主之后假死逃离,豫王殿下深受蒙蔽,被豫王妃骗的团团转之类的。
听到一两个,银耳还能罚上一罚,可她越是这般做,这样的流言蜚语便越是传的厉害。
“夏桑,盛大人的解药为何会在殿下手中?”
银耳正命人抬着热水往清晖园走,猛地听到了这句,有些疑惑,但是也不敢停下来偷听,毕竟夏桑是殿下身边武功高强的侍卫。
常青本是找个僻静的地方,想问问夏桑这件事,因为夏桑之前和豫王殿下说了,解药该如何处置。
却不想这个时候竟然遇到了银耳,倒吸了一口冷气。
夏桑亦是皱了眉。
因为盛如清和豫王妃,殿下又是手受伤,现在又是生病。
结果现在还让豫王妃身边的银耳听到了这件事,若是豫王妃觉得是殿下故意拿走盛如清的解药,算计她和盛如清该如何是好?
夏桑本想唤住银耳,却见银耳已经招呼着丫鬟离开了,正欲追,被常青拦了下来。
“算了夏桑侍卫,银耳是王妃娘娘身边的大丫鬟,即便你追过去威胁几句,她心还是向着王妃娘娘的,威胁什么的根本无济于事!”
常青说的夏桑何尝不懂,叹了一口气,他最终还是作罢。
回了清晖园,银耳伺候着顾朝曦起床。
顾朝曦头疼的不行,却又不得不起来,期间徐大夫拿来的药她也没有涂,脚腕太疼了,仿佛动一下就像是被刀子割过一般。
银耳瞧见自家娘娘脸色都白了,吓到了,急忙将从徐大夫那里拿来的药膏拿了出来,却见娘娘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伸出了手看向了自己的掌心。
银耳之前是见过顾朝曦的伤口的,当初那么深的伤口,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以来,每一次上药,都是豫王殿下为娘娘涂的。
银耳最开始也惊诧的不行,她也在顾府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却从未见过这般夫妻。
不管是大房还是二房,老爷就是老爷,最多关切几句,或者恩爱之时帮着涂上那么一次,怎会像是豫王殿下这般,每次娘娘忘记涂的时候都是豫王殿下记着的,早晚一次,从来不落。
想到这里,银耳第一次选择隐瞒了。
并没有将今日在回来路上听到的有关盛大人解药的事告诉娘娘。
顾朝曦自己将药涂了,在银耳的侍奉下洗了把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