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以三公子的修为,躲过我这一拳,实在太简单了。”念矜挠头,十分费解,看陆斐还在地上打滚,心里十分抱歉,弯腰将他扶起来,“对不起,我刚刚只是想试一下你的身手。”
陆斐心里不开心,他帮她出气,她还打他,噘着嘴不说话。
念矜举起他的手,往自己的头上砸去,“刚刚是我不对,你打回来,我不还手。”
“哪有你这么道歉的,算了。”陆斐被她逗笑,收回手,原本严肃的脸一下子破功,他怎么舍得打她。
“既然大家都没事了,那赶紧把阿九送回去休养吧。”念矜催促着江熙扬将阿九带回去。
他往镇子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刚刚打斗中,她的身份暴露了,再回客栈,只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们现在不能回去。”
“这倒是个问题。”念矜觉得头有些疼,本来还想拉着阿九直接去西海,召唤河伯的,现在计划被打乱,连客栈都回不去了。
“要不我们直接叫阿许结账走人吧,反正在西海待的时间也够长了,不如换个地方继续。”江熙扬建议道。
“可是我还要去一趟西海,这个镇子离西海最近,我们现在就走的话,再绕道回来很麻烦。”念矜显得十分纠结,望着他怀中昏迷过去的阿九,她现在身受重伤,不能不管啊!
“西海?”江熙扬喃喃自语了一句,立马想明白了苏念矜的打算,“你要去找河伯?”
念矜点点头,“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河伯可不是个好惹的神。”江熙扬显得很是迟疑,此人他有过耳闻,风流成性,听说还男女不忌,喜欢搞排场,每年都要浪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总之,在神里面,他的名声最不好。
“封印阿九的珠子是河伯给明以修的,我怀疑这两者之间有联系,或许河伯会看在阿九的面子上,给我们一条明路。”念矜分明记得,之前明以修对阿九的态度是友好的,最起码是保护的姿态,他与阿九没有情分,没道理会保护她,很明显,是河伯的授意。
“阿九与河伯是敌是友尚不清楚,冒然是去找他,很危险。”江熙扬还是不太同意苏念矜的做法,可看着怀中的阿九,他也没有其他办法。
现在离这里最近的城镇都在三十公里开外,阿九本来就伤得重,再经过一路颠簸,伤情肯定会加重。可西海镇都看到了她的真身,她肯定不能再待下去,唯一最近的歇息之所,就是河伯所在的地方,可是在未确定是否安全以前,他从来都不会去,江熙扬从来都不是会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的人。
陆斐看两人纠结的模样,指了指昏迷的阿九,“既然现在大家都不确定河伯与阿九的关系,把她摇醒,我们当面问一下再做决定不就成了。”
“把昏迷的病人摇醒,不太厚道吧。”江熙扬看着怀中软绵绵的小丫头,忽然起了一丝怜悯之心,十分不忍。
“江熙扬,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怜香惜玉了?”陆斐挑眉,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件,兴奋道:“你不会是看上了这个丫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