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背上车。
也就在临走的前一夜,四合院里炸开了锅,消息传得飞快。
听说,军区医院院长的闺女在结婚当天被人在四合院外头十几根电线杆子上贴了大字报,说是被保安闯进澡堂看了身子,还开除保安,压下来这事儿。
院儿里的人闲得无聊,吃完饭唠嗑都在传这事儿,啥那个新娘子漂不漂亮啦,可能被保安糟蹋啦,听说院长和他爱人气得喜堂上当场晕了过去,一对新人还没入洞房,倒先赶去病房。
白薇薇和高峰仪在一边听着,对视了一眼,跟有共同小秘密的青梅竹马似的,抿嘴笑不说话。
心里却道,活该!
晚上俩人一起洗脚的时候,白薇薇问:“峰仪,你说是谁干的?难道,那个唐秋月以前还骚扰过别的军嫂?被别人报复了?”
高峰仪眨巴眨巴眼,心里思忖,要不要告诉她呢?
却见女人一脸渴望的望着自己,求知欲极其旺盛。
白薇薇特不乐意听高峰仪说半句留半句的,并且端着一副心思深沉的模样。
自从十月一和男人再重逢,她老觉得以前陆少东有仨字说得还算对,那就是“阴萝卜!”
高峰仪心思真不是一般的深,老道得狠。
不过,也难怪人家以后能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自己这种傻大姐玩儿不别人赢,连苏茉莉那种小白花都能骗过自己,除了病死在出租屋,还能有好下场?
人笨自有天收!
“沈大夫。”
高峰仪声音淡淡,说得平静且飞快。
女人尖细的嗓门一下子拔高起来:“什么!”
听起来像吵架似的。
隔壁老刘大嗓子嚎起来:“唉,弟妹!别欺负我老弟老实啊!”
“他老实?”
白薇薇对着墙那边喊了一句,又望了望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把后半句话憋回去,撅着嘴委屈凝着他:“你老实?”
“哼!”
高峰仪伸手拧了她脸蛋子一把,脸上徐徐绽开一抹笑,眼睛里流光颤动。
“把水倒掉,今晚好好表现,我慢慢儿说给你听。”
白薇薇有点小纠结,她“表现”就是有时候大发慈悲,满足一下男人的小需求。
自从高峰仪残了之后,她想咋地就咋地,有时候晚上讲夜话讲不过他,就撩一下,再隔开远远的睡觉。
怄得男人咬牙切齿,却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望着她睡得香甜。
“行,你说的,啊!”
白薇薇指着他的鼻子,略有点小霸道。
男人却不在意她的无礼,急色哪儿还管这些。
幸好他们的卧室没跟哪家隔着,声儿也不大,旁人听不见,不然真是要羞死。
事后,高峰仪揽住白薇薇,低声满足喟叹了一声,幽幽道:“xxx说过,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咱们从踏进这医院开始,不管是你,还是我,每回跟那个女人发生思想冲突的时候,都是他出现,化解来去,却没个缘由,怪得狠,我估摸着,他不是要害咱们,就是要害唐秋月,现在看来,暂时矛头对准的还是唐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