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那腔燃烧在胸口的怒火,还没发出来,咋地又憋回去了,高峰仪又生了个闷气,无可奈何叹了口气:“行,我算是栽到你手上了!”
他差点想弄她回去,关在屋里扒了裤子胖揍一顿,看她还敢不敢再对别的男人笑得跟朵花儿一样。
瞅瞅王铁柱那混蛋的眼神,高峰仪也是男人,自然晓得那代表了啥。
王铁柱不停的在打量白薇薇的面庞身材,一看脸蛋二看胸脯三看腿,赤/裸/裸的眼神轻薄。
“嘿嘿,你咋会栽到我手上,你这么厉害,把他揍成这样。”
白薇薇笑嘻嘻的拉住他手,她这一路上就是晓得男人生气了,连牵都不牵自己,把自己甩在后头,一个人在前面走。
所以想了半天才鼓起勇气问他话,说得还小心翼翼的。
高峰仪晓得她是在赔小心,心里气早就消了大半,冷哼一声,拉住她冰冷的小手,往自己兜里塞,“他是该揍,整个人脑子里不晓得在想些啥东西,简直就是个混蛋!”
实则,王铁柱的一番话把男人自己也惊到了,这么隐秘的心事,原来也可以轻易的为人所窥知?
高峰仪心底忽然有了一个决定!
白薇薇哪里晓得男人在想些啥,她松了口气,终于把男人给哄好了,李翠花那边也不算难办,唉,做人真难,做女人更难!
进了堂屋,母亲文秀还在灶屋做饭。
高峰仪秒变大爷,白薇薇就成了跑腿的小丫鬟,给他倒白开水,捏腰捶背。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啥事?”
她那点花花肠子,高峰仪一眼就看出来了。
“嘿嘿。”
白薇薇在男人肩膀上使劲儿捏了捏,他骨头好粗,她那只手都捏不全。
“你说铺子里边,一时要换了人,一方面不习惯,另一方面,一时间还真找不到人来接手。”
这话纯属扯犊子,高峰仪听出她话里头的意思来了,她这还是要跟李翠花来往。
“既然这样,那就不换了,随你。”
男人捏住她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小手,摩挲了一阵儿,眉头还是皱起,“薇薇,你进去看她,她咋样个反应?”
他对李翠花接触不多,不了解,不得不提防。
白薇薇这傻不溜秋的,别被人做戏骗了。
白薇薇听他一问,心里一咯噔,嗫嚅道:“她被王铁柱打过,脸上巴掌印子还在呢。”
高峰仪瞳孔微缩,表情可怖阴沉,只是白薇薇背对着他,看不见。
这件事到底还是过去了,高峰仪到最后都没说啥,只是让白薇薇少在明面上跟李翠哈来往,免得给人家添麻烦。
白薇薇也不是傻子,听出来了男人的意思,王铁柱是因为李翠花来自己家找自己,所以才动手打她的。
甭说他们两口子还想不想跟别人来往,别人反倒一万个不愿意跟他们来往,这叫啥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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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祁家。
祁艳红对着镜子,细细涂雪花膏,门缝外,一双眼睛偷偷窥视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