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了,去,你去看看钱还在不在。”花弧说道。
当下,袁氏又去放钱的地方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钱,不由大惊。
“难道是遭贼了?而且对我花家如此熟悉?”袁氏问道。
“遭什么贼,那铠甲破旧多年,我虽每日擦拭,却也值不了几个钱。而且,你见过哪个贼偷人家的户籍证明的?”花弧问道。
“老爷,您的意思是?”袁氏惊道,似乎也想明白了什么。
“走,去木兰屋里看看。”花弧说道。
当下,袁氏扶着花弧去了花木兰屋外。
“你进去看看。”花弧说道。
“嗯。”袁氏说道,进了花木兰的屋子,却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老爷,木兰不在屋里。”袁氏说道。
花弧闻言,这才跟着袁氏一起进去,并没有发现花木兰身影,桌上也无任何书信。
“老爷,被窝是凉的。”袁氏摸了摸花木兰的被窝,说道。
花弧闻言,脸色沉了下来。
“老爷,你说木兰她会不会?”袁氏问道。
“很有可能。”花弧说道。
“哎,怎么会这样,木兰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子,她怎么会一声不响的就替你去了。”
“木兰平时虽有学武,打寻常人十个八个的还行,可是一旦到了战场,敌我悬殊怎能有活命。而且她一个女子,跟一大群男人在一起,老身想都不敢想。”袁氏说道。
“兰儿平时虽然倔强,但是绝不会一声不响就走了。我们去织坊看看,说不定在连夜织布也不一定。”花弧说道。
“哎,走吧。”袁氏说道,也觉得不可能。
果然,二人到了织坊,依旧没人,只是织布机上留有书信一封。
花弧遂拆开看了起来,正是花木兰的笔迹。
“父亲母亲,当您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木兰已经离开。时间匆忙,请恕女儿私做主张,未能禀明。”
“木兰昨夜在席间拾得征兵文书一封,这才知道我花家面临何等困境。父亲您年事已高,腿脚又不灵活,征战沙场岂有活路。”
“木兰无长兄,弟弟又小,未征得二老同意,私自拿走钱财户籍与军帖,还请二老不要责怪。”
“我已走后多时,你们也千万不要来找我,也不用担心木兰的安危。”
“昨日公子言传身教传了木兰内练之法,虽不得精髓,但要以一己之力击退寻常百人也非难事。”
“至于我的身份,会顶替父亲名讳乔装入伍,请二老放心,木兰会奋勇杀敌,完成父亲大人夙愿。”
“木兰虽是女儿身,却也绝不会做有辱门风之事,请二老放心。”
“另王公子身怀奇术,必是高人,姐姐能嫁她乃天作之合。我走之后,花家大小事可多与王公子商议再定,有王公子在,梁子昂之流不足为患。”
“请二老也不必过多忧心,女儿一人在外会好好照顾自己。待驱除敌寇之后,木兰必乘千里驹火速归家。勿念,花木兰亲笔。”
“呜呜呜呜。”袁氏看着书信,双手颤抖,泪水止不住的流。
“老爷,兰儿她真的代你入伍去了啊。你说他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打得过外邦虎狼之师啊,怎么办,怎么办啊?”袁氏哭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