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样保护他,什么时候是个头啊。”小徒弟有些发愁了。
“快了,再过个一年半载,没有什么事发生的话,咱们就可以撤走了。”慕容嫣然说道。
况且进去把所有画收起来,然后周鼎成才敢进来,他真是吓坏了,说什么也不敢跟况且一起进来,现在要是说这屋里有鬼,他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
“这两幅画怎么有这么大的威力,这两幅画不是让你的哪个朋友带走的吗,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这上面不会缠绕着死鬼韩子平的冤魂吧?”周鼎成盯着那两幅画卷,连珠炮似的问道。
“我哪儿知道这些,你要是觉得这东西不详,咱们就烧掉。”况且还是觉得留下这东西会有后患。
“别啊,这东西的确是不祥之物,那得分对谁啊,最起码不会对你不好,那就成了,到时候给护祖派那些混蛋制造些不祥,那就是最大的吉祥了。”周鼎成道。
况且想想也有道理,他有心想仔细查看里面的变化,可是在家里肯定不行,真要查看得去城外偏僻的地方,最好是去乱葬岗之类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他倒是敢肯定,这东西不会对他不利,毕竟是他画出来的,怎么也得认主吧。他想到当初这两幅画仅仅裹在韩子平身上,谁也拿不下来,他可是伸手就揭下来了。
他现在最希望能有一个护祖派或者空空道门的人出现,正好给练练手,可惜找不到适合的人选。
“那个南家不是一直针对你的吗,要不我回苏州,悄悄把画扔进去试试?”周鼎成道。
况且摇头,南家的事对他早就是过去时了,他不屑跟他们理论,南家已经够惨的了,就别再落井下石了。还有这东西谁知道威力究竟多大,万一闹出个灭门惨案,他的良心承受不住。
“算了,那就以后找机会试吧。不过这东西你最好带在身上,可比你天天带的那两桶针强多了。”周鼎成道。
自从知道护祖派、空空道门从海外回来后,况且又恢复了老习惯,把在凤阳做的暴雨梨花针带在身上,他知道效果不会太好,那些高手可都是远程攻击,没有冲到跟前抓他的,暴雨梨花针到时候能不能具备自卫能力还是个问题,不过是聊胜于无。
可是天天带着这两个不祥的东西他不愿意,反正手腕上还有兵符,能一连发射两次,怎么着也能制造出逃命的机会吧。
两个人把这些画堆在桌子上,然后拿出老酒,猛喝几大碗压了压惊。
况且把这些画收起来后,周围就又变得清幽雅静,不远处也有了蝉噪蛙鸣,生机无限,不再是先前那种死气沉沉、阴森一片的景象了。
两个人喝着酒,都不说话,况且试着把这两幅画的事从头到尾又仔细想了几遍,想找出其中的原因,周鼎成则在琢磨着找哪个仇家练练手。
可惜小君去了北京,不在这里,不然只要他跟小君凑在一起,准保能找到下手的目标,况且这人还是心太软了,顾忌太多。
况且看着这两幅画,感觉自己可能无意中制造出一个不似兵符却胜似兵符的东西,但可能是潘多拉魔盒,那种力量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他可以清晰感觉出其中蕴含的死亡之力,他可是神医,对生机、死亡这些东西最熟悉不过了。
最后他没有把两幅画带在身上,而是锁进橱柜里,既然里面可能藏着不祥之物,暂时还是锁起来保险。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平静的度过,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况且还是去听讲,然后去苏学研究会跟那些成员见面,再就是隔段时间举办一场拍卖会。
左羚的中成药在继续制作销售,因为采购药材的成本减少了,利润比以前多了许多。两人虽然是夫妻了,照样是对账分银子,用左羚的话来说就是亲夫妻明算账。况且也笑着听从。
他最大的喜悦还是来自孩子,看到孩子每天成长的过程,他的心里就充满莫名的激动,在这个世界上,生命依然是最美好的事物,他渐渐有些明白为何要有杀戒,只可惜有时候却又总是面临要不要开杀戒的难题。
光阴荏苒流过,岁月并未留下任何痕迹,只是在孩子们的身上作用显著,其他人都是一天天重复着昨日的生活。
况且几乎三两天就给孩子们画一张画,没有照相机,他只好用这种方法来记录孩子的成长,记录时光的流逝。
就在况且过着无比安详、平稳的生活,几乎要忘记身处的风险时,一场大风暴却蓦然间降临了。
这场风暴是在北京发生的,却在短短时间内影响了全国,更影响到他,甚至可以说他才是这种风暴的最大受害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