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瑛的能量也很大,只要和她保持好关系,以后说不定她真的可以帮我更多。
“姐,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我对冯瑛说。
“和姐这么客气,救你姐也是有私心的。”电话那头传来了冯瑛的声音。
“什么私心?”我有点好奇。
“要是你死了,那姐就用不了你的年轻身体了。”冯瑛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这好办啊,报答冯瑛的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肉偿,这是她最需要的。
“姐,等我伤好全了,一定肉偿!”
“哈哈,你可不能骗姐,快点养好伤,姐等着你。”冯瑛这个老女人,尺度特别大,我感觉和她接触后,我也变得淫荡了很多。
我正是二十出头,以男人来说,是性欲最旺盛炙热的时候,冯瑛四十岁,以女人来讲,同样是性欲最旺盛炙热的时候,这差不多是干柴烈火的节奏啊。
和冯瑛通完了电话,我就再次回到了芙蓉园家里。
在医院里面的五天,苏玲去医院看过我一次,还买去了一些水果和营养品,不过去了依然叫我“窝囊废”。
这一次能全身而退,冯瑛占一半功劳,另一半功劳要归到苏玲身上,要不是她请出了王国庆,最后会怎么样,我都不清楚,所以我就让她尽情骂了。
我和她的关系,越来越有趣了,假夫妻,她天天虐我,但是在关键时刻,又帮了我,两个人见了面就开始死磕。
回到家已经晚上七八点了,苏玲一个人在家里,并没有看到王国庆,估计我没在的这段时间,王国庆已经在苏铃身上上到吐了,暂时休息不来了。
“窝囊废回来了。”苏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
“什么窝囊废,我是你老公!”我笑嘻嘻地说。
“你就是个窝囊废,敢再说我是你老公,我就请电击棒出来了。”苏玲转头看了我一眼,看到我鼻青脸肿又说:“本来就丑,现在更是猪头了。”
“什么猪头,丑还是帅是个人审美,就不和你扯了,但是我下面又粗又硬,你不能否认吧,那天晚上,粗又硬进入你身体里面,你可是爽地口水直接流出来了。”
我刚说完,房子里面传来苏玲震耳欲聋的怒吼声:“周伟!开门,我今天要阉了你!”
我连忙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苏玲在外面连踹了好几下房门,发现不行后,苏玲才悻悻离开。
“我看你还能一辈子躲在房间里面,窝囊废!”
我在房间里面逗她:“哼,有本事你进来啊。”
回到了芙蓉园房子里,和苏玲打打闹闹,我感觉我活过来了。
回到家里,我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地洗个澡。
在医院的这五天,我一次澡都没洗,浑身臭烘烘的,而且因为很多地方都受伤了,疼痛难忍也根本动不了。
回到家里,我进入了浴室里面,把浑身上下都冲洗干净,洗的时候很多地方都很疼。
洗完澡,整个人神清气爽,但是我还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擦药。
苏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我出来了,要过来打我。
“哎呀!”我叫了出来。
苏玲手举起来对着我的脸,正准备打下来。
“我都还没打你,你叫什么叫啊你。”
我非常认真地对苏玲说:“别闹了,我的伤还没好,你不能打我。”
苏玲哼了一声,只好作罢。
“帮我个忙呗,老婆。”我收敛了嬉皮笑脸对苏玲说。
“什么忙?没看到我在忙吗?”苏玲是很忙,她正在看韩剧。
“帮我擦下药,好吗,我现在还浑身疼痛,不敢乱动。”我从房间里拿出来碘酒、药棉还有药膏贴片。
苏玲本来想拒绝,看我这才是认真的,勉强答应了。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把上衣脱了下来。
“喂,你想干嘛?”苏玲警觉地看着我。
我很快把上衣脱光,露出来我的上身:“擦药和贴药啊,你以为我想干嘛?”
苏玲翻了一下白眼,说:“最好是这样。”
我让苏玲帮我额头上擦擦药,在后背一个疼痛的地方贴了一剂药膏。
苏玲用力比较大,疼的我叫了起来。
啊!
“喂,你是要谋杀亲夫啊。”我对着她大叫。
“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用力。”苏玲弱弱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