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变化,不禁笑了出来。
“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那档子事情?”
“不行吗?要不是天气太冷,我真的想和老婆在这里打野战呢。”我插科打诨说着。
“德行!”苏玲翻了一下白眼。
“不是德行,是性!”我纠正着她,同时站起来,再次观察四周。
这里非常荒凉,两旁都是斜坡树林,恐怕会有山猪狼什么的,我总感觉心里不安心。
“老婆你坐着别动,我拣点柴火。”说完,我就在苏玲的四周捡了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木块,因为这里是荒山老林,到处都有,很快我就捡了一大堆垒成一座小山。
我用打火机点燃纸巾引火,再放上树枝,很快就生成了火堆,有了火,一下子暖和了很多。
苏玲连忙伸出手,靠近火堆摩擦着。
“太好了,周伟。”苏玲的情绪稳定了不好。
把火堆弄起来,野兽不敢靠近,我和苏玲也不会被冻死了。
接着我发挥吃苦耐劳的本性,开始为晚上在这里过夜做工作,我从旁边到处的乱石里面,找来一些大小不一的石块,塞在汽车座位的下面,把汽车座位立起来,就像在汽车里的模样。
又用力搬来几块大石头把汽车座位的两边和后面顶住,这样一来,我和苏玲就可以坐在柔软舒服的汽车座位上了。
大概十五分钟后,我把座位的事情搞定,和苏玲两个人舒服坐在汽车座位上,互相对着,而旁边就是火堆。
“有没有感觉我们好像来野营?”我得意地问道。
“就是风有点大。”苏玲说着。
我于是又开动脑筋,把两块扭曲的车门,车里面拿出来的一些铁板,全部用石头固定住立在苏玲的两边和后面,形成了一个半封闭的空间。
“周伟,你真的是一个人才!”苏玲对我赞不绝口,态度和以前真的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哈哈,这只是我发挥百分之一的能力。”我也很兴奋。
火堆烧起来,四周的温度变高,我也没有和之前一样瑟瑟发抖了。
相反,我和苏玲坐在汽车座位上,烤着火,有一点苦中作乐的喜悦。
我把矿泉水倒在苏玲的钢被里,放在火上加热,不一会儿,热水也有了,我和苏玲喝着热水,陪着奥利奥和碧根果。
长夜漫漫,此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
我一边添着柴火,一边和苏玲聊着天。
“王国庆居然对我们下毒手。”我把话题还是回到了这次事件上。
“我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心狠手辣,连我他都……”苏玲没说出来的话是,我是他这么多年的情人小三,他说杀就杀我。
“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我托着腮思考着。
“要杀我们的人,其实不是王国庆,而是那个真正的泄密者。”我分析道。
“真正的泄密者,他为什么要杀我们?”苏玲不解地问道。
“老婆,你想啊,真正的泄密者知道王国庆在怀疑我们,他怕王国庆最后知道不是你泄密出去的,就会怀疑他,所以他干脆把我们干掉,这样王国庆就死无对证,只会接着认为是你泄密的了。”自从我嫁给苏玲后,经过了这些勾心斗角,我考虑事情也更多的斗争阴谋论去考虑了。
“也有一定的道理,只是,真正泄密的人,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里的?”苏玲问我。
“那只有一种解释,真正泄密的人,也在官帽山上,也在龙泉山庄里面。”我笑着对苏玲说。
“你的意思,泄密的人,就是刚才你说在王国庆别墅里看到的那个入地龙?”苏玲也很聪明,一下子就领悟我的意思。
“我觉得是这样,如果叉车不是王国庆指使的,那就是入地龙指使的,他们两个人都有嫌疑。”我可以肯定就是他们两个人的其中一个,但是具体是谁要让我们死,我也不敢确定。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说不定你看到的那个光头,不是入地龙呢?”苏玲对我说。
“百分之九十,那个人就是入地龙,看王国庆的态度举止,还有那个光头的气场走路的姿势穿着,我敢保证,就是他!”
“你的意思,那个泄密的人,其实是入地龙?”苏玲接着问我。
“只有你和他知道这些事情,不是你,那就是他了。”我不断分析起来,感觉所有的事情越来越清晰。
“老婆你之前不是告诉过我,王国庆现在做大了,想要摆脱入地龙的束缚和不良的影响。”我喝了一口热水说道。
“是,我有好几次都听王国庆说,入地龙不甘心被他疏远,还想和他接着合作,所以一直纠缠他。”苏玲盯着我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