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小声地跟展怀安说着话,看起来像在安抚他,没多久,两人就携手走了过来,“妾身见过太子妃娘娘。”
洛倾挑了挑眉,这个挽着太子得臂弯行的礼,怎么看怎么不像出自真心的。
戏都开始了,怎么能装作不在意呢?洛倾目光盯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眼中的悲伤恰到好处,面上却作什么都看不懂的样子,挥了挥让苏眉免礼了,“难得妹妹有兴致来我这里,不如我们一起玩?”
苏眉低头看了石桌上的纸牌一眼,有1;150850295305065些嫌恶地闪开了目光,她一直以为展怀安是来找洛倾麻烦的。
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来看到好戏,结果什么都没有,苏眉心里有些不平衡。
苏眉缩在展怀安怀里,娇小可人,“妹妹不如姐姐聪明,玩不来这些呢。”
“哦,是吗?”洛倾若有所思地看了苏眉一眼,那句反问的话,不知道是怀疑她不如自己聪明,还是她玩不来。
苏眉有些尴尬,她赤裸裸地霸占着展怀安想让洛倾难堪,可是她的关注点,根本不在这上面。
洛倾整理着手中的纸牌,慢条斯理地说道,“妹妹可是这临阳城第一才女,怎么会不如本宫聪明,怕是本宫没有这个面子请的动妹妹玩纸牌吧?”
玩不过,她肯定玩不过,她一个现代赌王,要是玩牌输给一个只知道争宠的女人,得多打脸?
洛倾主动出言挑衅,谁都没有料到,这个以往唯唯诺诺,说话做事小心谨慎的人,会如此张扬,展怀安脸色有些不好看,却是没开口。
苏眉顿觉怀疑,洛倾跟上次真的很不一样,如果不是亲自体会过,她曾经有多没用,苏眉根本不相信,一个人单单脾气就能变化这么大。
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到底是不一样了。
上次婚宴,她就该看出来,眼前她将要面对的人,不是那个善良软弱可欺的洛倾了。
苏眉见展怀安丝毫没有指责洛倾的意思,心跳个不停,拿不住他的意思,只虚弱第掩唇咳了几下,“姐姐莫要折煞了妹妹,只是近来不知道怎么了,身子一直不太舒服,扰了姐姐玩牌的兴致,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展怀安有些担心地关切问候怀里的人,仿佛她咳嗽一下,都是天大的事情,洛倾冷眼看着,突然有些戏谑得道,“的确是有些扫兴呢,既然妹妹不玩,那就回吧,别打扰了大家的雅兴。”
苏眉受了惊吓一般缩在展怀安怀里,眼睛瞪得大大的,眼泪几乎一秒就掉了下来,十分委屈,“姐姐这是在赶妹妹吗?既然姐姐不喜,那妹妹走就是。”
她作势想从展怀安怀里挣脱出来,眼泪掉得更凶了,我见犹怜。
展怀安怎么可能轻易让她走,他长臂抱紧她,苏眉一落泪,他看洛倾的眼神彻底就冷了,“洛倾,放着好好的太子妃不做,一天到晚玩物丧志,现在我们是都打扰你了?要不要我给你腾个更清净的地方供你玩闹。”
洛倾有些无语,玩物丧志?她勾了勾嘴角,魅惑众生地笑了起来,“殿下的这个志,莫不是指我对你的感情?”
展怀安一愣,没想到被这个成亲一年,话都不敢跟自己说的女人噎可一句,脸色更沉了,“你……”
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话什么意思?她放弃他了?她像抽身就抽身,门都没有!
展怀安气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这个女人,是伶牙俐齿的虚张声势吧?他嫌恶第看了洛倾一眼,“洛倾,你行啊,吩咐下去,以后太子府再让我看到有人玩此物,必不轻饶,太子妃不尊重本殿下,罚闭门思过一月。”
浑浑噩噩过了蹭半个多月,太子府再次热闹了起来,苏眉怀孕了!
这注定是太子府头等的大事,太子专宠了她不过两个多月,就有了身子,展怀安高兴了,全府都有赏赐,连带着洛倾的禁足也省了。
白露她们也得了府上的赏钱,却是不见得高兴,只是在听到洛倾不用禁足的时候勉强笑了笑,“怎么了,小白,有银子领还不高兴啊?”
白露心里不舒服,也没给洛倾好脸色看,她将领来的银子摔在桌子上,“谁稀罕他的破银子,小姐,奴婢是为你着急,侧妃先怀上了身子,这第一胎要是个公子,小姐你以后的日子可怎么办啊?”
洛倾闻言感动,白露一直对她掏心掏肺,单单只是一个怀孕的消息,就担心起了她的未来,洛倾心里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