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驱散。但你的湿气已经散布经络,仅仅靠服药是没用的。便是将肠道里的湿气祛除了,可你经络中的湿气犹在,自是会复发。”
顿了一顿,又笑道:“京中都是男大夫,若是要替你拔罐诊治,自是多有不便。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这儿若有内间,我待会儿帮你处置处置便是。”
“那可就谢谢你了。”巧姐兴奋道,一会儿,又小心翼翼的问:“那我的生育之事……”
“你的生育根本一点儿问题也没有。”霍天心斩钉截铁道:“若是成婚三年都不曾有孕,便要考虑男方是否有问题了。”
巧姐听得脸色都变了,“心小姐慎言。”
虽然她本身也有这样的怀疑,可私下里想想,和光明正大说出来,毕竟是不一样的。
何况铺门之外,便是那曾与她同床共枕的男人,携妻带子一脸阴沉的闯了进来。
“哪儿来的江湖骗子,居然敢冒充大夫,污蔑我无法生育?”
蒋华黑着一张脸,“巧姐,你现在算是记恨与我,要找人污蔑我的名声吗?”
巧姐不想连累霍天心,淡淡的应道:“本店已经打烊,恕不迎客。还有,蒋公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与其有那闲工夫记恨与你,我倒不如与三五好友共饮两杯,畅谈天下闲事。”
“哼,你说得倒是好听,心里面怎么想,只有你自己清楚!”蒋华旁边的女子身着一身翠绿绣红的长裙,披着同色薄纱,双手叉腰,一脸的尖酸刻薄:“你当我们都是聋子吗,听不到这江湖骗子刚刚说的话?你就是嫉妒我与夫君生了孩儿,见不得我们好,故意找个人这样放出风声,好毁坏我们夫妻俩的名誉吧!”
听得妻子这么说,蒋华的脸色更黑了,咬牙切齿道:“林巧姐,我念在过去三年的情分上,从未刁难过你什么,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巧姐脸上的笑容一收,带上了浅浅的讽刺:“那我还得谢谢你当年的休妻之恩了?”
“你为什么被休,心里头不清楚吗?”蒋华理直气壮道:“你嫁入我们家三年无所出,便是犯了七出之罪。这便也罢了,还妇人善妒,对葵儿多加刁难。如此刁蛮任性的夫人,我蒋华伺候不起!”
“所以这就是你把我嫁妆悉数克扣,让我只带着两套布衣被赶出门的理由?”
巧姐气笑了:“我的嫁妆虽然不多,可也有足足上百两银子,至少能保我三五年内衣食无忧。我还未出门,你便赢取新妻,克扣我嫁妆。我还不曾说你一句不是,你倒是反过头携家带口的找我麻烦来了,可是欺负我娘家遥远,无人可依?”
蒋华脸色一红,在这么多人面前,总归是有些下不来台,恼怒的推了她一把:“你这个疯妇,胡说八道什么?”
巧姐练过一些拳脚功夫,身手自是灵活,轻松闪过他的推搡,脚尖一抖,反将他踢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