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日后的婚配!”
霍守成这番话,已是说得很重了。霍天羽呆了一呆,顿时就红了眼眶。
“原来父亲还记着女儿要婚配呢。”她自嘲的笑了笑,“若父亲真是这般关心女儿,为何要阻止女儿与銘凌见面?而心儿在书院里数次与銘凌卿卿我我,我也与您说了,为何您却不管?”
霍守成一窒,冷声道:“心儿尚年幼,你怎可这般污蔑她的清白?”
“有没有污蔑,您尽管去问问其他人。那又不是只我一个人看到,您不过是不信我罢了。”霍天羽愤恨的盯着霍守成:“父亲因为憎恨姨娘,所以连带着把羽儿也恨了进去,不是吗?说白了,您就是偏心!”
在本朝中,从未听说过有哪个当女儿的敢这般顶撞父亲。霍守成气得肺都快炸了,高高的扬起手,就想打下去。
霍天羽倔强的抬起脸:“打啊,反正羽儿爹不疼娘不爱,您打死我便算了。到时候说出去,旁人顶多便笑话咱们将军府家宅不宁,护国大将军苛待庶女,连大过年的都要打庶女。反正事实就是如此,不是吗?”
她这么一说,霍守成还真打不下手了。
一方面不可否认,若霍天羽脸上真的留了掌痕,有人来拜年的时候瞧见了,定然说不过去。细细追问之下,定然会有不利于将军府的谣言传出。
即便错的人是霍天羽,教女无方,难道他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责任吗?
另一方面,如今銘凌就在府上。动手打霍天羽,既剥了她的脸面,也是给銘凌难堪。不论如何,这一巴掌终是落不下去的。
可是这样就算了,霍守成实在恼怒。即便在战场上对着八方敌人,他都不曾这样的愤怒无力过。
死死的瞪着这忤逆的逆女,最终,霍守成的手掌放了下来,冷声道:“既然为父管不得你,看样子,是得给你找个夫婿管一管你了。”
霍天羽心里一慌,便有凉意从脚底蔓延而上,瞬间将她冻结成冰。
父亲刚刚说什么?要给她找个夫婿来管束她?
很明显,霍守成是看出她意属銘凌了,这番话又是什么意思?
她不由得慌乱,追上霍守成的脚步:“父亲!您方才所言是何意?难不成您已经替女儿物色了夫家?”
如果对方是銘凌,即便是侧妃,她也心甘情愿。
安知那正妃就能活得长长久久?安知她就没有抬为正妃的可能?
可若霍守成替她安排之人,不是銘凌……
那可怎么办?
她越想越是慌乱,心里隐隐有着不安,伸手便去扯霍守成的袖子。
霍守成本只是说说,到底是自己的血肉,怎么也是希望她好的。纵容要给她找夫婿,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定要挑选一番。
可看到她还是这般不死心的模样,顿时大怒,冷声道:“不论是否物色,你都不要妄想九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