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如何向她解释,便只是反复的提醒着他,清禾医术不佳。
“我听见了,我觉得许是清禾神医不愿为你的朋友医治,”霍天心顿了会儿,看向铭凌那张气得快发青的脸,这家伙定是觉得自己帮了清禾神医,所以吃醋了,便接着说,“不过无妨,铭凌,我是你的妻子,我的医术也是极佳的,你的朋友有病,我来医治便是了,又何须去麻烦旁人呢。”
铭凌一开始本来是很气愤的,毕竟自己是霍天心的丈夫,看见霍天心如此偏袒那个清禾神医,又怎么可能不发怒,不过刚刚霍天心说清禾是旁人,铭凌自然也是乐于看见的。
不过清禾却不一样了,清禾听着霍天心质问着铭凌,自己也是得意的,不过听霍天心说自己是个旁人,莫非她对自己如此之好仅是为了她师兄的嘱托?一切就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清禾现在心情定是压抑的。
霍天心看着他们,继续说:“好了好了,让我来为你这位故人诊治吧。”说完便和蔼的对那个铭凌的“故人”说,
“你把你的手伸出来,让我先看看。”
过了一会儿,只见霍天心缓缓开口道,
“你最近是否会即使不再进食也会不断腹泻,就连你的粪便也是洗米状的?”
“是,我……我是不是生了什么大病?我还有救吗?”那么多大大小小的名医,就连清禾神医都治不了他的病,那人也自然是害怕的。
“你得的并非什么大病,只是以前古时候常见的霍乱罢了,许多人也都不知道这个病症,所以都无从医治,但是这个病有少量的传染性,你的家人恐怕也会有此疾病。”
作为学习医术的清禾,自然是对霍天心的这一番话感兴趣,便也连忙接着问,
“那他这病又该如何医治呢?”
本来在一旁百般无聊的铭凌听完清禾的话后,又来了精神,他清禾不是说其实是会,而是不为自己的故人医治吗?现在暴露了吧,
“清禾神医不是说自己会吗?那何出此言?”
霍天心见清禾应付不来,便替他答了铭凌的话:“清禾神医只是想向我请教医术罢了,想听听我和他的想法有何不同,毕竟清禾神医来的目的就是想向我请教医术。”
听完霍天心的话,铭凌的眉间都已经拧成了一个“川”字,显然是很生气的。
说着,霍天心便转身找到了笔墨写了一张配方,递给那个人。
“你就按照这个配方去抓药吧,记住一日要喝三次,再给你家中的人熬一份,因为此病有传染性,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
“谢谢,谢谢你,你就是我的大恩人。”那人定是因为困扰了自己多年的疾病被人医治好了而高兴着。
“你的医术果然是极佳的。”清禾毫不吝啬的夸着霍天心。
“清禾神医过奖了。”
看着霍天心将那人的病给治好了,还和那个清禾在这里你侬我侬的,铭凌自然是气愤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