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咬牙坚持道:“是,徒弟明白了,可那些欺负我的人我也不会放过!”
司徒振南看着他那一股倔劲,跟自己当初一模一样,不禁有些好笑的开口道:“这是自然可以,只不过可以小惩以示,不可意伤人!”
白轩:“徒儿明白!”
司徒振南看着此时大汗淋漓的白轩欣慰的笑了笑。
……
“公子,属下有事要说!”
司徒振南吃着瓜果享受的看着白轩练蹲马步,听到身后一道声音,疑惑的转过头问道:“什么事?”
阿竹顶着一身伤看了一眼正在练功的白轩,走上前伏在司徒振南耳边说着。
司徒振南听着阿竹说得话,脸色渐变,低声开口道:“可知道是谁做的?”
阿竹脸色难看道:“属下不知!”
“那你先带兄弟们应付应付,就当普通商队就行,不要露出马脚!”
“那公子准备怎么办?”阿竹有些担忧的问道。
司徒振南看向白轩的方向,脸色严肃的出口道:“没事,我可以在这躲一下,躲避他们!”
阿竹有些不放心道:“可……要是暴露了岂不是……”
司徒振南对阿竹安抚的微笑道:“没事,掉下那么高的悬崖都没死,想必这次也定可以,快回去吧,你们还不能暴露!”
阿竹纠结一会会咬牙道:“是,属下告退!”
待阿竹退下去后,看着时间过了一半,司徒振南眼睛微眯,看着此时努力坚持的白轩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和愧疚。
军营。
武桥赶到吃饭的地方见文桥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跑过去轻笑道:“走了。”
文桥抬头看是哥哥,这才展露笑颜。
……
翌日。
牧远早早的便起来,看着外面天色微微亮,不禁有些感叹,前些日子,自己还小心翼翼的生活在王恺远的手下,过着平淡的日子,现如今,人事已变。
“你怎么起的这么早?”板栗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疑惑问道。
牧远原本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帐顶,听到板栗的声音回头一看,见对方醒来,轻松笑道:“没事,只是睡不着了。”
板栗有些犯困的打了一个哈欠疑惑道:“可是睡的不舒服?这也难怪,这里都没人愿意过来睡,这底下那个板不知怎么回事,总是感觉要坏。”
牧远有些好笑的看着板栗嘀嘀咕咕,开口宽慰说道:“没事,有的睡就不错了,那还有什么舒不舒服的。”
板栗醒来后已经变得毫无睡意,只好跟牧远聊了起来,时间过了不久,帐篷里的人可是稀稀疏疏的爬起来洗漱。
牧远见此也跟着起来洗漱,过了没多久,便有人过来传话说鹰峰找他。
只见有一个人眼神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问道:“你是不是叫牧远?”
牧远心里有些怪异,不过还是停下手里的事说道:“嗯,怎么了?”
那人扫了牧远一眼,眼里带着一丝轻蔑,不耐烦的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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