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算计,不得已才来到紫珠国和亲,后来嫁给我父王。我四岁那年夷族叛乱,皇上派我父王去平叛,后来不幸被叛军杀害。几个月后,娘生下落雪,可终究因忧思过度,落下病根,没几年也就撒手人寰。”
慕心乔紧盯着他,问道:“你怀疑是那位动的手?”
“除了他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手笔?可惜我当时年纪太小,没有查出有用的线索,否则……”凌峰的眼里闪过一抹恨意,随即消散。
慕心乔抿唇不语,许久之后才试探着问道:“那你打算篡位吗?”
凌峰一怔,随即点头说道:“如果真是他的话,我是有这个打算,夺走他最在乎的东西,让他痛苦一辈子,才是最好的报复方式。”
慕心乔彻底无语了,她没想到凌峰承认的这样快,篡位这样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竟是这样轻松。
“那祝你成功。”慕心乔抬头望天,最后只能这样说。
凌峰点头,轻轻一跃就跳上那叶小舟,慕心乔随后也跳了上去,两人一起开始划船。
快到中午时,凌峰招来滕英,让他备了些酒菜送到对面。
两人简单用了午膳,就又去荷塘划船。
傍晚时,慕心乔看着湿透的绣鞋和裙摆,不禁有些懊恼,如果她这样回去,难免要听清菊的念叨。
凌峰突然抓住她的手,缓缓的内力自凌峰的掌心灌入她的体内。慕心乔只觉得身上一暖,一盏茶后,她的绣鞋和裙摆已经干爽如初。
“该用晚膳了,我下午让滕英去打了些野味,晚上正好烤野兔吃。”凌峰收回手,以美食相诱。
慕心乔摇头,不为所动。
凌峰两手一摊,语气颇为无奈:“可我饿了,怎么也要让我添饱肚子再送你。”
看到他那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慕心乔不禁提醒道:“你府内不是有不少侍卫吗?随便找来一个,让他送我就行。”
“你是知道的,我从来不养闲人。”凌峰脸不红,气不喘地说道。
言外之意,就是没有闲人能送她。
正在不远处忙着清洗野兔的滕英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他稳住步子,偷偷看了一眼凌峰,接收到凌峰略带警告的视线后,他忙低下头。
“那你就召回青墨,粉扇也该回府了。”慕心乔眼珠一转,笑着提醒道。
凌峰眼里滑过一抹狡黠,无奈地说道:“可我不知青墨在哪,怎么给你召回来?”
慕心乔蹙眉,问道:“你们以前不联系吗?”
“可我现在没有发信号的东西。”凌峰满脸懊恼,看着她小声说道。
慕心乔突然失去耐性,脸一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自己回去总行了吧。”
说着就要站起来,准备离开。
凌峰抓住她的手腕,凉凉地说道:“我这没有马车,你要走回去吗?”
“那你买下这座别苑,总该养几匹马吧。”慕心乔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说道:“不要告诉我,你这里连匹马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