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韩乐,喝下这三瓶二锅头后,感觉整个身体都变得暖意十足。
那些猛烈的酒精一进入胃部,便尽皆被真气排出体外,就连那些澎湃的水汽,大多也被排斥出毛孔,倒是把他衣衫沾湿了。
这时的他,不但沒有半点的醉意,就连肚皮都不见涨一下,反而一副悠然自得。
詹姆托喝下一壶茶水,接着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发现优哉游哉的韩乐,忍不住怒道:
“玛德!继续喝,老子不服!”
韩乐看着摇摇晃晃回来的詹姆托,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口齿不清了,不由笑着劝道:
“我看你走路都有些不稳了,要不你直接认输吧!这种高浓度的白酒,喝多了是会死人的,别到时客死异乡就麻烦咯。”
他这般出言相劝,却被詹姆托当成了嘲讽与欺侮。
詹姆托身为倭国人,心中的傲气比之詹姆斯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窝囊气?
听韩乐如此嘲讽,他当场就怒了,立即从桌子上抄起一瓶烈酒,愤愤地一口气灌了下去。
“谁说我连走路都不稳的?难道你认为我醉了?喝,谁先倒下的是孙子!”
詹姆托摇头晃脑地坐下,就连说话都变得逻辑紊乱起来。
这厮显然是真的开始醉了,哪怕是一旁围观的人群,也看得摇头不迭。
韩乐见这倭国人竟然把自己的好心好意忽略,当下也不再废话,一瓶接着一瓶的与他互怼了起来。
足足喝了一箱二锅头后,两人的形态各不相同。
这时的韩乐,依然表现得淡定从容,看着就像吃喝家常便饭一样。
而反观那詹姆托,已经一副烂酒鬼的摸样,整个人醉眼惺忪,就连拿着酒瓶的手都不停颤抖。
三四次想要把酒瓶对准嘴里,但每一次都把洒了一地,却发现连瓶口都变得模糊不见起来。
“玛德!这酒瓶是怎么回事?竟然自己在动了!”
詹姆托气得浑身啰嗦,不由把酒瓶高高抬起,发狠般往下猛灌。
咕噜咕噜!
六十五度的二锅头,直接就倒在自己的头上。
“来,继续喝,老子又干掉了一瓶,是不是比你能喝?”
看着把满满一瓶酒,倒在自身头上的詹姆托,韩乐当即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家伙分明醉成了个软脚虾,却仍然要继续装比,简直是不可救药了。
“堂哥,赶紧停下吧,再喝就真出问题了!”
看着醉眼朦胧的詹姆托,詹姆斯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见堂哥竟然傻到往头顶灌白酒,不由得欲哭无泪地翻翻白眼,上前一把夺过其手中的酒瓶,连番劝慰起来。
看着堂哥这副模样,再看看那边悠然自得的韩乐,他明白绝不能再让其继续与韩乐拼酒,不然下场十死无生!
“你还给我,我沒醉,我要怼死这个支那猪!”
詹姆托浑浑噩噩地站起来想要拿酒,却被詹姆斯一下按住。
詹姆托当即变得暴怒起来,发狂般推了詹姆斯一把,却不想用力过度,呕吐感猛地上涌,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哇呜!”
撕心裂肺的呕吐声传来,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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