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是个麻烦事,但这两位速度还算快的,一刻钟的功夫又出现在他的面前。登上准备好的车子,后面还跟着数辆货车装满了物资,这些本就是在计划之内的,昨天那个赌约才是临时起意罢了。
除此之外当然还有齐鲁晚报和齐州日报的记者跟随采访,电视台就不通知了,手提肩扛的摄像机总会让人感觉不适,而且作秀的嫌疑太大。
目的地并不远,甚至还没出二环,车队鱼贯而入,驶进了老旧的社会福利院内。
“欢迎,欢迎!欢迎陈总大驾光临,我是这里的院长柴国庆。”院长是个五十多岁,头发有些稀疏的中年大叔,身形已经有些佝偻,看来没少操心。
“蔡国庆?那您这365天都很幸福啊。”陈渤脱口而出道。
“咳,我是柴……火柴的柴,可不会唱歌。”
“开个玩笑而已。”陈渤握住院长的手道,“我给你介绍下,这位是约旦国的公主哈雅,这位是韩国的李允熙,都是过来为孩子们献爱心的。后面的车上全都是采买过来的物资,待会儿您让工作人员办理交接手续。”
“啥?约旦公主。”院长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对皇室贵族是听说过,没见过,突然来这一下有点不知所措。
“淡定,你就把她当做普通人就行。”
“哎……哎……好。”院长仔细瞧过去,这位活生生的公主倒还挺好看的,而且还冲着他笑,再一想咱是无产阶级斗士啊,也不知道对方说的是哪国话,便以略显尴尬的笑容点头回应。
“还是给我们介绍下这里的情况吧。”“咱们这个福利院可是有年头了,48年刚解放那会儿盖起来的,是咱们省内规模最大的综合性福利机构。孤寡老人,残障人员,社会弃婴,孤残儿童等多项职能。”柴院长如数家珍,带着一行人介绍道。
院内全都是老旧的建筑物,卫生情况倒还算整洁,整个福利院的面积也不过30余亩,相对来说拥挤很多。
这里收留的人员众多,陈渤则也做了明确的分工,他带来的蚂蚁公益团队分成两拨,分别去慰问孤寡老人和残智障人员,剩下的他们三个将带过来的衣服、文具、图书等都分发给天真无邪们的孩子。
“我可以教他们绘画。”学习艺术的李允熙在绘画方面当然是当仁不让。
“我可以教他们唱歌。”哈雅不光热衷体育运动,还学习过女高音,懂一些意大利语。
“那我就只能教体育了。”
即便是福利院,这孩子的教育问题依然不能落下,除了弃婴之外还有打拐被救的孩子,他们缺乏更多来自普通家庭的关爱,心理上难免会有许多创伤。
陈渤从小算半个孤儿,当然能理解能中孤独,唯有将内心的积郁全部释放出来才能接受更多美好。
足球,无疑是一项符合的运动,陈渤带着一群小男孩和女汉子,在狭小的空地上,用矿泉水瓶随便摆两个球门就可以当做球场。不用在乎什么脚下技术,也不用考虑任何战术意图,谁碰到球就狠狠地踢上一脚,这是最好的发泄。
他也会将球控在脚下,哄着一堆孩子咯咯的笑着过来争抢,虽然跑得院内尘土飞扬,虽然身上大汗淋漓湿透了衣服,但阳光下孩子的笑容无疑是最珍贵的。
而在小教室的屋内也传来了轻快的歌声,哈雅教孩子们唱的是经典英文儿歌《小星星》《十个印第安人》。小花园的一角,李允熙教授的是儿童简笔画,被一众孩子拱卫在中间,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灿烂的微笑,只是那抹笑意稍微有些淡淡的哀怨。
各司其职,人尽其责,都在用自己的行动来奉献自己的一份爱心,在记者们的镜头下被一一记录了下来,成为永恒的经典。
“我觉得这里的环境对孩子的成长来说是极其不利的,他们不应该和这些老人,残障人士在一起。在欧美地方都会有专门的儿童福利院,这样有助于身心的健康发育。”
和福利院的孩子一直待到下午,临走时哈雅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想法“我和允熙商量之后决定共同出资300万美金帮助这里修建一所专业的儿童福利院,你觉得怎么样?”
“嗯,想法很好,还得当地政府来配合。”陈渤点头称是,“这样吧,我让蚂蚁公益的员工和当地来沟通,另择一块闲置的土地,同时进行监督施工。”
300万美金那可是2000多万人民币,齐州现在的房价低到发指,二环边买套两居室也不超过10万块。鲁省既是农业大省,也是重工业基地,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建筑建材都能保证自给自足,这也造成了虽然同为沿海省份,但生活成本比较低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