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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夜凰实在受不了他突然温吞下来的性子,不禁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头。
“不过,直觉告诉我,此事与你有关。”宫邑辰语气肯定的道。
“九王爷语气也未免太过笃定了。”夜凰冷下脸来,嗤笑一声,道,“怎么就非得是我呢,而不是摄政王?”眼下就两人,直到宫邑辰来找自己,一般青峰都会被支开,所以说话也就没什么顾忌。
再说,眼下西蒙死,太后失势,这宫里可以比肩对峙的,也就宫邑辰和宫邑孤这两兄弟了,眼前这人看似纨绔不学无术,但夜凰知道,此人并非表面看着的那般简单。不过,话说回来,这宫里的人,又有谁能上简单的呢?终究不过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宫邑辰抬手摸了摸鼻尖,“因为一直以来刺杀西蒙的就是我的人和摄政王那边的人,两方人马暗地埋伏,一直想着伺机而动,不过,并没有得到这个机会,而且当时的情况很清楚,咱们两方谁也没动手。”
“所以呢?”夜凰眯了眯眼,笑容却不减。
宫邑辰却看得有一瞬的恍惚,他就喜欢看眼前人儿阴鸷冷魅的迷人样子,勾勾唇,笑容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是不是都太低估你的身手了?”
“这么说……”夜凰顿了顿,“九王爷带奴婢过来,是想切磋切磋?”
“不。”出乎意料的,宫邑辰摇了摇头,并且原形毕露的露出了玩世不恭的轻佻,眼神却透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哀怨,“本王都已经想好了帮你恶整这人的法子,可惜你居然心急得都没给人家表现的机会,人家是别扭是伤心,你难道都看不出来么?”
夜凰被这突然抽风的转折弄得恶寒一愣,险些没反应过来,当即嫌弃的后退两步,“九王爷,你还能再恶心人一点么?”嘴上故意呛着,心下却因为宫邑辰的抽风暗自松了口气,就刚刚,她以为余臻他们的行动给暴露了。
“你不是应该先问我究竟是什么样的法子么?”宫邑辰抽风很得劲儿,那架势,恨不得把恶寒进行到底。
“……”夜凰无语凝噎,好半晌才依着问了句,“好吧,敢问九王爷,您究竟想出了何等妙招打算招呼那短命西蒙呢?”
“嘿嘿……”宫邑辰嘿嘿阴笑两声,冲夜凰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却在见到夜凰一脸鄙薄加不以为然后悻悻放下了手,纵了纵肩道,“其实很简单,就是收买了个大夫,借名医的名头去给他看病,然后将擦拭过花柳病人那根的手帕再借机给西蒙用上而已,这样他的病也就可以名副其实了。”
果然,够损……
夜凰抽了抽嘴角,“可惜人死不能复生,怎么办九王爷,您似乎也只能抱着这损招遗憾终身了呢?”说完也不待宫邑辰回应,夜凰径自福了福身,“奴婢还忙着去御膳房给皇上准备膳食,没时间陪九王爷缅怀遗憾,就此别过了。”
“喂……”
宫邑辰话没出来,夜凰已然纵身跃出了冷宫院墙。
望着夜凰离开的方向,宫邑孤随之敛起脸上的玩世不恭,冷肃的招了招手。
很快,一身暗卫打扮的男子就落到了他身后。
“九王爷。”
“仔细调查西蒙猝死一案,务必查出结果。”宫邑辰语气冷肃的对身后人道。
“是。”那人抱拳一礼,纵身一跃便眨眼隐没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