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宗祠说:“妈,您冷静点,等精微好了,我自然和您说清楚这件事情。”
我妈明显是听不下去这些话,拽住顾宗祠要死要活的,最终还是顾宗祠助理还有秘书带着她离开,房间内只剩下我和顾宗祠时,他站在那望了我许久,最终朝我走了过来,他将我拥入怀中说:“精微,我知道,你的承受能力根本没有这么薄弱,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很正常。”
他这句话一出,房间内依旧冷清无比,他的那句话就像石沉大海一样无声,他抱着我许久,说:“不管是真是假,我会尽我最大努力治好你,精微,我会把孩子给你找回来。”
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我还是和之前一样,像是个木偶人一般,别人喂我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不给我吃,我也不会喊饿,整天坐在房间内,面容呆滞望着不远处,顾宗祠看到我这样的情况,越发感到焦急,他一边要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要找嘉嘉,一边还要替我找神经科的医生,他有些焦头烂额,过了这么久,也一直没有嘉嘉的消息,股东大会却如期而至,就在股东大会开始的前一天,顾宗祠约见了沈世林,两人在本市一家商务会所约见,在夜晚十点,顾宗祠带着我出门,他为我裹好衣服带我去见沈世林。
到达会所时,有一间包房门外站着付博,他看了我一眼,顾宗祠牵着没有理会付博,而是轻声和我说:“精微,我们进去做做就出来。”
他问完后,见我没有反应,没再问下去,牵着我入了包厢,沈世林已经坐在包厢内等了,顾宗祠牵着我进去后,他带着呆滞的我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我身边,沈世林看向我,端起茶壶为顾宗祠倒了一杯茶,又为我倒了一杯,问顾宗祠说:“她怎么了。”
顾宗祠说:“我正要问你,那天你对她做了什么?”
顾宗祠的声音内带着愤怒,沈世林听后,笑着说:“宗祠,你让她做了一些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
顾宗祠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我们两人比谁都清楚,嘉嘉呢。”
沈世林夹了一些糕点放入我碟子内,见我没反应,他放下筷子说:“不知道。”他说完这话后,又看向顾宗祠问:“沈夜阑呢。”
顾宗祠说:“你把嘉嘉交出来,我把沈夜阑给你。”
沈世林轻笑一声说:“宗祠我们都是生意人,生意人最基本的一点,是所有都卖,唯独不卖儿子和妻子,你可以卖掉妻子,我可不会卖掉儿子,所以,你把沈夜阑给我,我可以让顾江河复位无望。”
顾宗祠说:“你非法囚禁沈夜阑,你就不怕我报警?”
沈世林拿起桌上的刻着雕花的玉质筷子,夹了一小块糕点到达我嘴边,我张开嘴吃了一点,沈世林观察我许久,我吃完后,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用瓷勺沾了一点芥末递到我唇边,我张口将那一勺芥末全部吞了下去,顾宗祠皱眉,沉声说:“你在做什么。”
沈世林见我吞下去后,仔细盯着我脸问:“好吃吗?”
他见我半点反应也没有,他再次用勺子舀了一勺子芥末递到我嘴边,我同样机械张开嘴,吞下那些芥末,很快我眼里留下一串眼泪,沈世林眉头微皱,他用纸巾擦拭掉我脸上的眼泪,端了一杯水递到我嘴边,我张开嘴喝了下去。
顾宗祠坐在一旁看着沈世林这一系列动作,问:“你怀疑她是装的。”
沈世林喂完我喝完水,放下手中的茶杯说:“很难不这样怀疑。”沈世林看向顾宗祠问:“医生怎样说。”
顾宗祠说:“医生说,精微可能是一时受的刺激太重,导致神经受损,所以才会变成呆滞的模样,目前说要修养一段时间看看,并且尽早让我们找到嘉嘉带到她面前。”顾宗祠停顿了一下,说:“外界的人不知道嘉嘉在哪里,我们双方应该都非常心知肚明,沈世林,如果对她还有点情谊,就把嘉嘉交出来。”
沈世林忽然笑得颇有意思说:“那就任由她这样下去,也挺好的,至少没以前那么吵了。”他端起他喝过的茶杯递到我唇边,含笑说:“你看,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不是很省心吗。”
顾宗祠握住茶杯的手微微一紧,沈世林便喂我喝水,便看向顾宗祠说:“或者,你把人交给我,我让莹灯把她手中的股份卖给你,从此以后,顾氏不就是你一个人的天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