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最近在丸洲那居民住宅楼,因为您的美言,已经复工了,等着那便楼盘销售,资金到位后,基本上都已经稳定了。”
康建波笑着说:“我听说那楼盘位置挺不错,靠近城市中心,还有几个花园与河流,绿化环境也非常,听说还没开盘就已经有很多人预定了。”
我笑着说:“这要靠康先生您在丸洲为我们美言。”
康建波笑着说:“既然是合作关系,能够帮的尽量就帮。”
我笑了笑,我们说了一些顾氏的情况,康建波便和沈世林聊着一些邻国的基建工程的问题,我坐在一边听着,康建波似乎对于沈世林非常欣赏,言语间对他带了不少的赞美,还赞他比沈和志当年还要胜,沈世林也会非常谦虚的应对着,几人吃完饭后,我和沈世林送着康建波出酒店,他因为在席间喝了一些酒,有些醉了便由着助理扶了回去。
送走他后,沈世林的车已经开到了面前,司机是陈哥,他出来开门时,看见了我,并没有和我打招呼,大约我在他心里的印象已经是极坏了,陈哥将门拉开后,沈世林弯身进入后,车门关上,车子便从我面前离开。
在他离开后,我便自己回去了飞机场,他们大约也是去飞机场,因为我们的车在马路上看见他们的车走在前方,到达飞机场大厅后,付博拖着行李跟在沈世林身后,两人直接入了VIP通道,很快便消失不见。
我还要换取登机牌,排队登记,这样的事情一系列都处理完后,我便登机了,两个小时落地后,我从机场出来,正好看见沈世林的车从机场离开,我顺手邀了一辆计程车便回了公司,刚到达办公室,还没彻底坐下,顾宗祠便从办公室内来找我,他到达项目部后,开口第一句话便是:“精微,康建波住院了。”
听到这消息,我愣了一秒,看向顾宗祠笑着问:“怎么回事?”
顾宗祠说:“就在一个小时前,康建波喝了一点酒后,刚回到公司就昏死在办公室内。”
我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有些不敢置信问:“怎么会这样?严重吗?现在是我们和康建集团合作的大时机,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顾宗祠说:“走吧,我们先去丸洲,看一下康建波的病情怎么样。”
我点头,没有停留,马不停蹄和顾宗祠赶再次赶飞机去丸洲,飞机落地丸洲后,已经是夜晚八点,天也全黑了,丁耐将康建波所在医院地址发给我们后,我和顾宗祠便往那家医院赶,到达时,康建波的病房门口围满许多股东和医护人员,我们并不清楚情况怎么样,我和顾宗祠站在门口四处看了一眼,走上前去正要试着询问时,便被一些保镖给请了出去,连带那些高层也遣散,走廊上的人离开不少,门口也彻底安静下来,剩下几名保镖。
我和顾宗祠并没有和别人一般,立即离开,而是坐在病房对面等着,等了大约十分钟,紧闭的病房门终于被打开,里面走出两位人,一位是康建波的助理还有一位是穿着白色衣服的医生,两人正脸色凝重的聊着。
康建波的助理将医生送走后,我和顾宗祠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康建波助理即将要进病房时,我出声说:“周助理,麻烦您留步。”
康建波的助理停下后,看向我们这方,他发现是我们,转身朝我们走过来,我们也走向他,两方站定后,我语气有些沉重说:“周助理,我们是代表顾氏来询问康先生身体情况的,我们今天中午还见面吃饭,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康先生忽然病倒的?”
周助理说:“康先生一直有高血压心脏病这样的毛病,可能是最近饮食方面没有注意,导致脑充血,还好,及时送到了医院,目前正在稳定中,不用劳心。”
我和顾宗祠一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顾宗祠问:“我们可以进去看康先生吗?”
周助理说:“现在康先生需要静养,暂时还不能探视。”
康建波的助理这样说,我和顾宗祠也不能执意提出见面,对那周助理说了几句告别的辞后,便从医院离开,因为已经很晚了,并不适合再次回本市,只能在这边找了一家酒店入住,第二天后一早,我们飞回了本市,之后便找人密切关注着那边的动静。
那这边很安静,都说康建波在修养,而且谢绝一切探视,而去那边问软件研发的问题时,发现了一个非常诡异的现象,负责这个项目的人告诉我因为公司有些事情要处理,暂时要拖一段时间。
我和顾宗祠得到这个消息后,便在办公室商量着是怎么回事,商量许久,丁耐从办公室外走了进来,对顾宗祠说:“顾总,今天沈世林飞去了丸洲探望康先生。”
顾宗祠问:“接见了吗?”
丁耐说:“并没有见面,也是婉拒了,可沈世林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和康建集团的几位高层进行了接触。”
丁耐听后,没有皱得颇深,问:“你确定属实?”
丁耐说:“对,非常确定。”
我看向顾宗祠的脸色,觉得有些不正常,我问顾宗祠怎么了,他半晌从喉咙内挤出一句:“我怀疑康建波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从椅子上立马站了起来,对顾宗祠说:“怎么可能,我们吃饭那天还好好地,上次去探视他助理也告诉我们没有事,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顾宗祠非常冷静分析说:“精微,你冷静想想,在这样的时刻,康建波病倒后,他首先第一件事情应该是出来稳定人心,可现在他都在医院里面住了这么久,始终没有露面你不觉得太不寻常了吗?而且,还有一点,就是我们项目延误的事情,之前还很顺利当当的进行,没道理在康建波病倒后就进行拖延,这从中透露一点便是,他绝对出事了。还有沈世林今天赶去丸洲探望康建波,遭拒后,他转身便和康建集团的高层吃饭接触,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康建波并不是病倒那么简单,很有可能他在你们那场饭局上吃完饭后,便脑溢血死亡,他助理之所以这样说,是暂时想稳住集团,在所有事情全部处理好后,再进行公开。”
我无法接受顾宗祠进行的这个猜测,因为这样的猜测太没有真实感了,因为我现在还想起那一天我和沈世林还有康建波吃饭时的画面,那时候他还好好地,没道理在我们走后的两个小时内就死了,这死亡速度也太过快速,我根本不敢相信。
我开口问:“可沈世林为什么要接触康建集团的高层?我们都不知道康建波是死是活,难道那些高层会知道吗?”
丁耐在一旁皱眉沉思说:“他是想要吞掉康健。”
我瞪大眼睛,看向顾宗祠,顾宗祠没有反驳,而是沉思说:“康健是一块大肥肉谁都知道,康建集团在丸洲势力极大,而丸洲那边的旅游产业几乎全部被康建集团给垄断,谁要是吞下康健这块肥肉,光水产这方面的利润就足够可观……”
丁耐说:“如果沈世林对康建集团存在野心的话,那我们合作的项目估计到达他手中,估计之后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反而会增加我们顾氏的危险,如果真的确定康建波已经死亡,而沈世林对康健势在必得,之后被他接手,我认为和康健合作的项目没必要继续下去,沈世林会在这上面玩死我们。”
顾宗祠对于丁耐的话,不置一词。
我说:“你们先别瞎猜,事情还没有定论,一个人没那么快就死……”
丁耐说:“康建波这么大年纪了,又是心脏病脑溢血,要死的话,根本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发现我根本无法反驳,我之所以不相信,是因为无法接受他忽然死亡。
而顾宗祠和丁耐也没有管我是否接受,他们似乎对于康建波死亡的事情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了,顾宗祠之后便很少在公司内,一直早出晚归,我在公司内很少看到他,差不多一个星期过去,康建波那边依旧是谢绝见客,丸洲那边已经有媒体猜测康建波是否死亡,而康建波的助理和秘书通过官方斥责他们这样失实的揣测。
直到这样的流言愈演愈烈,一直不见踪影的顾宗祠终于出现在公司内,我刚从项目部出来后,他也恰巧开完会出来,我正和项目部的副经理商量着事情,他唤了我一句,我一抬脸,便正好看见顾宗祠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我有些疑惑看向他。
顾宗祠对我微笑说:“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精微,夜晚一起吃饭怎么样?”
我以为是普通的吃饭,便寻思了一下自己夜晚是否有约会,发现貌似没有,便也同样笑着回答说:“嗯,好。”
工作到夜晚后,我赶到约定好的地点,到达那里时,有侍者引着我进入餐厅的包间,他将门推开后,我便看见顾宗祠穿着正式坐在长桌前,他对我微笑着,而桌上时是烛光晚餐,包间内有着悠扬的小提琴声,气氛非常唯美与浪漫。
平时我们也经常一起吃饭,可从来没有过这样正式,我望着顾宗祠,他始终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服务员为我拉开椅子后,我坐下,看向桌上的红酒,笑着问顾宗祠:“怎么今天这么有雅兴?难道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顾宗祠的脸在一片烛光中有些晃,他说:“你猜的不错,精微,我有件事情要和你宣布。”
我将餐巾垫好在腿上,笑着说:“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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