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放上根点燃的蜡烛的,而这里存在的蜡油也能说明这一点,可真要是一根蜡烛都稍晚,绝不会只留下这么几滴蜡油……
可即便如此,鬼祟应该也不会将蜡烛抢走吧,要是鬼祟真能那么干,咱们也不会幸免才对。”
秦铭说到这儿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先是孙国伟不按规则来,但却没死,再是汪荃点燃的蜡烛莫名的消失了,整件事的逻辑可谓是碎了一地。根本没办法将其全部串联起来。
“我觉得所谓诅咒游戏,应该就如我之前说的那样,只是鬼祟和我们搞出来的把戏。
很有可能汪荃房间里的蜡烛,就是鬼祟拿走的,目的就是为了杀死汪荃。至于它为什么没杀我们,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要再留我们一晚。
毕竟能杀不杀,从而加剧我们的恐慌,这也是鬼祟的惯用套路。”
钱钧则说完,见秦铭没说话,他心中也莫名的没了底,尤其是再有过方才的经历后,他更是不敢再轻易的做出决定了:
“秦铭,你怎么看这件事?”
“我觉得你分析的是有道理的,但是眼下仍是很难说到底怎么样。”
秦铭先是肯定了钱钧则,不过随后他则话锋一转,说起了自己昨晚的经历:
“昨天晚上,闯入我房间的鬼祟其实也很奇怪。
当时我是和蒋钱一个房间,我全程都没有睁眼,所以只是在蒋钱那儿听到了几句。
他说房间里闯进了木偶,之后他就被吓得逃出了房间,接着我就听到了他的惨叫声。但奇怪的是,在蒋钱逃出去后,我并没有听到鬼祟追出去的脚步声,不仅如此,我反倒还听到了一串从外面进来的脚步声。
之后,鬼祟们便开始按着我的身子,然后又试图扒开我的眼睛。
呃……”
秦铭本想说鬼祟还将他的裤子也扒掉的,但是犹豫了一下却没好意思说出来:
“反正昨晚给我的感觉,我的房间里是先后进来两波鬼祟的。
一波鬼祟是突然间出现的,令一波则是之后进来的。而如果这次真不是诅咒作祟,仅仅只是鬼祟在玩的把戏,那么就昨晚那种情况,它们理应杀死我才对。
所以就我个人的感觉来说,我是比较相信这起事件是诅咒性质的,至于中间这些眼下解释不清的问题,我想也应该会有答案,只是被我们忽略掉了。”
“我有个问题。”巴夺这时候突然问了一句:
“诅咒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祟吗?”
巴夺问出这句,钱钧则也接过话茬附和说:
“我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诅咒的概念。”
秦铭并不奇怪钱钧则他们会不知道诅咒的事情,毕竟诅咒这种性质的东西,在他们这个级别学生里,并不是很常见的事件。
“诅咒直白点儿说,它其实就是鬼祟的一种表现形式,算是高级别的鬼祟吧。
这种级别的鬼祟,既可以既可以像那些常见的鬼祟那样攻击,又可以完全转化为能量的形态,就像是水能够结成冰,又能蒸发成气体一样,形态不同攻击方式便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