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却别人重重的砸了两下。
野猫以为是客厅他几个混混手下有事找他,他火大的说:“山鸡,你们几个找死是不,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跟我说。”
但是房门又被重重的敲了几下,野猫发飙了,掀开被子就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伸手拿过一块枕头巾围在腰间,怒冲冲的一下子打开房间门,咆哮声说:“山鸡你们这帮杂碎最好有天大的事情,不然的话我把你们一个个……”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停顿住了,因为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的几个手下,而是几个穿着黑色制服的魁梧男子,每个人脸上线条都很刚硬,制服右袖上还有黑刀与钢铁藤条的袖徽,为首的人是刘拴柱。
刘拴柱嘴里叼着跟雪茄,微微分开双腿背着双手挺着胸膛站着,目光沉稳中透露着犀利,嘴角微微上扬:“野猫是吧,我们陈哥想要见你。”
野猫目光这会儿越过刘拴柱几个铁塔大汉,然后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几个小弟,他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刘拴柱看看这小子消瘦的身材,眼睛里露出一抹鄙视,冷笑说:“不用急的,找条短裤穿上再走吧。”
……
零度寂寞夜总会门口,野猫的得力手下王刚带着个跟班从门口出来,正朝着他停在路边的小车走过去,忽然一辆黑色面包车从街口开过来,停在了他俩跟前。
就在王刚诧异的目光中,面包车门打开,雷嘉兴带着几个手下从车上下来,雷嘉兴对着王刚扬扬眉头:“王刚是吧,我们陈哥有请。”
王刚还没有开口说话,他身后那个戴着耳钉的跟班已经站出来指着雷嘉兴骂道:“你们哪冒出来的山老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们的地盘,警告你不要在这里闹事啊,识趣的现在就滚……”
耳钉小混混的话还没有说完,雷嘉兴身边的宋振南唰的一声,甩棍已经出手,风驰电挚的一棍抽在那耳钉男脑门上,耳钉男直接满脸血污,闷哼都没有发出来就翻白眼倒下了。
雷嘉兴仿佛对这一幕视若无睹,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王刚:“王刚,我们陈哥再请!”
……
天河区一处天桥底下,几辆面包车并排的停着,车头灯全部打开,把这片偏僻区域照得亮如白昼,野猫看看周围二十多个清一色穿着黑色制服的黑铁战士,然后又跟王刚几个得力手下互相对视一眼,他这会儿越发的感到担心害怕了。因为看模样雷嘉兴这帮人神秘人分明不是什么善茬,对方把他们这帮小混混的头目一个不漏的全部抓来了,野猫就算再笨也能知道是冲着他们这个小社团来的,保不准想把他们灭掉。
就在野猫跟他几个得力手下都忐忑不安的时候,远处忽然呼啸来了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跑车一个急刹甩尾,最后硬生生的在他们面前停下来。
穿着黑色衬衫的我推开车门下来,笑着跟野猫他们打招呼说:“刚才路上被个美女交警拦下来盘问了两句,另外顺便在路上撒了泡尿,各位久等了。”
野猫记忆力还不错,立即就记起我来:“你就是傅仪娴的那个朋友陈成,这两天晚上都有来漫步云端夜总会喝酒。”
“答对了”我对着他笑道:“可惜没有奖品。”
野猫隐隐有点明白了怎么回事,但是他眼神复杂的望着我问:“你把我们几个弄到这里来想干什么?”
我整理了一下衬衫左袖子上的皱纹,淡淡的说:“娴姐对你们不满意,你们已经被炒鱿鱼了,我就是来告诉你们收拾包袱滚蛋的。”
野猫身边的王刚愤怒的说:“为什么不让娴姐亲自来跟我们说?”
刘拴柱闻言毫不犹豫抽出甩棍,闪电般一棍就把王刚给抽翻了,典型的一言不合就动手,他望着倒在血泊中的王刚,一边晃了晃手中沾血的甩棍,面无表情的说:“陈哥没有让你们说话,你们最好就闭嘴。”
我耸了耸肩,然后对野猫说:“我今晚来不是征求你同意的,而是告诉你们这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