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野猫酒吧的时候发现这里规模不大,而且还有点旧,现在时间才晚上八点多,所以客人也不算多,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在喝酒,酒吧里放着欧美乡村风格的音乐。
一个大约年近三十风韵犹存的女经理趴在吧台边上,跟女调酒师聊着天,我从她的外貌已经辨认出来,这女的就是大头的情妇,名字叫张翠丽。
让我稍微感到意外的是在这里竟然碰见了几个熟人,谢阿兔跟编剧文学系的几个同学竟然在大厅的一个卡座里聚会,而且从他们桌面上的那个蛋糕来看,应该是有个同学在过生日。
谢阿兔没有看见我,我进来来这里也是办正经事的,所以就没有过去跟她打招呼,而是独自一人朝着吧台走了过去。
女调酒师看见我过来,就停止了跟张翠丽聊天,望着我问要喝点什么?
我眼睛瞄了旁边体态有点儿风骚的张翠丽,对着女调酒师淡淡的说:“给我一杯黑啤。”
这张翠丽大约是见我左脸丑陋,而且又在她身上瞄个不停,顿时对我露出厌恶之色,有点儿不满的说:“你在看什么?”
大头在道上小有名气,这野猫酒吧也是大头罩着的,所以这张翠丽估计平日有了大头这个姘头,态度也是非常嚣张跋扈,一般客人她都不放在眼里。
我知道大头跟张翠丽两个人关系很好,如果我开口询问大头的行踪,张翠丽肯定会警觉,到时候不但不告诉我,可能还会打草惊蛇。所以我眼睛在张翠丽有几分姿色的脸孔上瞄了两眼,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调戏这女的,把大头给引出来。
于是,我脸上就露出了坏笑,笑眯眯的故意盯着她胸部看,说:“听说野猫酒吧有个少妇经理长得不错,我来瞅瞅。”
这张翠丽性格很跋扈,听到我这话哪里还受得了,顿时就骂我了:“瞅你妈,哪里冒出来的小赤佬,竟然敢调戏老娘,假酒喝多了?现在你买单立即给我滚,不然等下你想走都走不了。”
想走都走不了,那就是表示大头那家伙要来咯?
我故意的说:“我就瞅了你两眼,又没有摸你,咋就变成调戏了?”
张翠丽自从当了大头的情妇之后,大头这家伙心狠手辣,在道上有点悍名,大家都惧怕大头,所以很久没有人敢调戏张翠丽了,像我这么明目张胆的,张翠丽是这两年来头一会儿见到,她气极反笑:“呵呵,妈的丑逼小赤佬,你竟然还想摸,老娘让你摸你敢摸吗,碰老娘一下我家大头就把你的狗爪子给剁下来,有种你来摸!”
张翠丽这女的还真的挺直了胸膛,周围的几个客人见到这一幕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起哄说摸,反倒是那个吧台里的女调酒师有点担心闹出事,连忙的劝我说:“小子你别闹事,我们经理是大头哥的女人,碰她一下,大头哥来了真把你手给砍了,你赶紧走!”
但是,这会儿,旁边有个跟张翠丽关系不错的服务生已经偷偷的在打电话,好像是打给大头的,说张翠丽被流氓给纠缠了,让大头快点过来。
我听到有人通知大头过来,心里知道计谋已经得逞,但是张翠丽见我傻乎乎的没有动,以为我怂逼了,她就开始变本加厉骂我:“小比崽子,不是说特来调戏老娘的吗,现在让你摸你反而没种了?”
我这会儿顿时就有点真怒了,这女的骂人也太刻薄了,我心想不摸你我今天还没种了,就摸你还能咋的?
于是,我就黑着脸说:“靠,这是你要求的!”
我说着就要动作,但是这会儿耳边却传来一声羞恼的娇斥:“住手,我不准你摸她!”
我闻言错愕,然后跟着周围的人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身穿白色连衣裙的谢阿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过来了,这会儿正气呼呼的瞪着我,显得很娇憨。
我忍不住有些窘迫,走前两步压低声音说:“阿兔,你怎么过来了?”
谢阿兔对于我要摸一个青春不再的泼妇耿耿于怀,羞恼的瞪着我说:“陈成,你这陈家少爷今晚是怎么了,没有见过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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