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我都老老实实的在家修养,等着梁家来报复收拾我,或者说等着钟夫人那边有没有消息?
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梁家这两天都没有任何一点动静,而钟夫人没有打电话给我说进展如何,我也没有敢主动询问,不过我私下变得有一点儿乐观起来,心想人家梁厚仁身份地位不一般,俗话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保不准梁厚仁听说儿子跟我这种后辈小子的打打闹闹,根本无暇管呢?
相传古代宰相张英邻家造房占张家三尺地基,张家人不服,修书一封到京城求宰相张英主持公道。张相爷看完书信回了一封信,内容:千里家书只为墙,让他三尺又何妨;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保不准这梁厚仁就是张英一般胸襟的人物,不跟我计较呢?
我不知道的是,钟光秀已经跟梁厚仁进行个短暂的交谈,两人轻描淡写的对我跟梁天佑的事情谈了几句,不过谁都不知道他们俩说了什么?
梁厚仁在自家书房里跟钟光秀通完电话,然后老婆黄月华红着眼睛进来了,梁厚仁长得身材高大,容貌甚伟,周身流露出一股淡淡的君子气质,但是又不失威严。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老婆,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了?”
黄月华是梁厚仁的糟糠之妻,当年梁厚仁还在基层工作,还是一个贫穷愣头青的时候,黄月华就爱上了他,最后两人结婚。黄月华学历不高,只有高中文化,性格也带着一股乡下人的土气,而且跋扈跟护短。
但是梁厚仁虽然身份越来越高贵,但是也没有遗弃这个老婆,因为这个老婆在患难时期跟的他,虽然有千百种让他恼怒的地方,但对他确实不错,长久感情跟顾虑名声,所以没有考虑过跟她离婚,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梁厚仁也对黄月华一些行为心中暗暗不满的。
黄月华眼睛红红的,见面就哽咽的数落梁厚仁:“你个没良心的,儿子陪婆婆在尚海佘山休养,被当地的混世小魔王打成什么惨样了,鼻梁都被打崩塌了,保镖从那边发过来的儿子在医院的照片你没看吗?”
梁厚仁:“看了,我早说过你别整天宠溺着他,养成那种飞扬跋扈的性格,早晚吃亏。”
黄月华见儿子都是伤成这样了,丈夫不严惩打人者,却还在数落自家,她就气得只掉泪:“你整天忙着工作,不是出国访问就是去其他城市巡视企业工厂,要不就是整天埋头做报告开会,这十几二十年哪有时间关心过儿子,你不关心我这当娘的还能不关心多一些呀?”
梁厚仁眯起眼睛:“你跟我的那天起,就知道人民公仆,先有公后有家,一切自然先以我的工作优先。”
黄月华见丈夫生气,就不敢再提他不关心儿子的事情,只说:“那你现在说吧,什么时候跟我启程去尚海看儿子,还有严惩打人者,如果你不去,我自个去。”
梁厚仁恼怒说:“儿子丢人现眼还不够,你也要去掺和,哪儿都不准去,你就留在燕京。”
黄月华闻言气得哭了,呜呜的就跑出了书房。
正好梁家的女老管家阿芬端着一杯茶水出现在门口,阿芬伺候了梁厚仁几十年,而且所以主仆感情很身后,阿芬就忍不住的问:“老爷,怎么了?”
梁厚仁淡淡的说:“还不是因为天佑的事情,月华她要去尚海看儿子还有惩罚打人者,我不准她去。”
阿芬点点头:“夫人性格急躁,而且她太疼爱少爷,如果她去了尚海,保不准把事情闹得太大,到时候虽然惩罚了打人者,但是不利于老爷你的名声,老爷不让她去很正确,不过老爷您应该好好跟夫人说,夫人都哭了。”
梁厚仁:“夫人的哥哥,也就是我那个大舅子黄志广,最近好像在燕京吧?”
阿芬:“是的老爷,黄志广上个月从乡下来到燕京,这家伙浑身匪气,刚刚来到这里就说要开夜总会跟按摩会所,还让夫人帮忙走关系弄营业执照,前两天晚上还来家里想拜访您,被您推脱说有工作无暇见他,您忘记了?”
梁厚仁冷笑说:“黄志广在乡下就是偷鸡摸狗之辈,他以前反对我跟月华在一起,后来我平步青云了,他又过来巴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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